胡萝卜挨个坛子嗅,终于找到一个装米酒的坛子,搬出来打开盖子,拿着小酒吊在里面打了一吊提上来,乳白色的米酒泛着淡淡的酒香。
他得意地拿给胡闹看了一眼,才小心地把酒倒进酒壶里。
胡闹忽然问他,“大伯也不爱喝酒啊?怎么酿这么多酒呢?”
“你咋知道他不爱喝呢?”
“平时怎么没见大伯喝啊?”
胡萝卜一边打酒一边撇嘴,“他那是没脸喝了。”
“咋嘀了?”
胡闹好奇心大发。
胡萝卜瞅瞅他,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最后一次喝大了耍酒疯,要揍我妈,被我妈给打出去了,在屋檐下躺了一宿。
醒酒以后老实了,打那以后自己再没提过喝酒。”
胡闹嘿嘿地乐起来,“怪不得大伯那么怕伯母。”
胡萝卜一边盖上酒壶盖子一边说:“有时觉得我爸又可恨又可怜。”
停了停又说:“不过这媳妇不能惯着,你看我妈、再看小辣椒,都是老爷们儿给惯的,都骑老爷们儿脖子上了,真不像话!”
胡闹忍住笑问他:“你将来不惯媳妇儿呗?”
“那是……”
胡萝卜刚要慷慨激昂地表白,看到胡闹眼里的笑意,怕他嘲笑自己,马上止住了话,“我们得上去看看他们还吵不吵了。”
胡闹听了转身就走,胡萝卜忙喊他,“哎哎,等等我,你急什么呀?先帮我拿着壶。”
胡闹转身接过酒壶,为胡萝卜那个小胆儿心里着实好笑。
胡闹刚踩上梯子,灯就灭了。
胡萝卜“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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