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棋子时,他问她。
“既是对弈,自然是我自己来。”
“韧性值得嘉许,不过行为愚蠢。”
他道。
将白子都挑回棋坛,玲珑起身。
“不下了?”
“老与我下没意思,你自己来吧。”
他自己跟自己下得也很欢快。
伸手将她拉坐到腿上,“你看着我怎么走。”
能教出一个对手来也不错。
结果一直看到深夜,最后玲珑实在顶不住,竟倒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
怕她滑下来,天盛下意识搂了她的腰,直到这局定下输赢,方才搁子。
“完了?”
玲珑半眯着眼看向棋盘。
“完了。”
“该睡了。”
刚醒,有点找不到北,站起身转了一个圈,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天盛握住她的手腕,顺手牵羊将其圈进了自己怀里,以免她四处乱撞……
在玲珑来说,这该算是他们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没有疾风骤雨的冲动,甚至不带一丝□,只是单纯的吻。
暖榻边,一盏长着修长颈子的鹤灯,鹤灯下有对人影儿,绵绵长长……
喜欢一个人是因为没有别人可喜欢吧?于是,便将就了。
“明天把孩子抱回来吧?”
亲密完,她实在无话可说,便问了这么一句。
“嗯。”
他答应着,不抱孩子回来也只是想让她安静地休息会儿,不过看她没那个心思。
从他怀里抬头,这么容易?“真的?”
“真的。”
他笑笑,笑容很像辽辽。
“你跟辽辽好像。”
“他是我儿子。”
像他是应该的。
“……原本……我还在想,该不该让他们叫你爹爹。”
他说过,孩子不会有他的姓氏,也不会继承他身后的一切,所以她以为他不想要那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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