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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有着吞咽的声音,只一刻,又一次的天旋地转,她已经被摔到床上,不等脑袋清明,下|身竟是一疼。
“啊……”
该死,他就这样的蛮横的硬挤了进去。
涂严的确是要激怒他,可绝不是这般境况。
她发狠的挣扎,却免不了得跟着他沉沦。
一点点的湿润,让他再次的进入带着微微的战栗,酥麻的感觉发散开来。
“阿睿……”
不甘心自己的沉沦,指甲狠狠的刮着他的后背,可是,却更加刺激身上的男人,让他更加迅猛的进出。
到了最后,只余下她乱摇着臻首,气若游丝的求饶。
临近高点,胡定睿猛地抽身,涂严难受的睁眼,哼哼着拉他,“阿睿,阿睿……”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去,没等她作出反应,下|身又一次被贯穿,极致的感觉像是过电一般,紧紧的收缩着。
----此处河蟹----
涂严最后的意识又有身体热辣辣的感觉让她眩晕,她一下下的像安抚般抚摸着他的背,低低的喃语,可是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再说什么,便没了意识。
Part23出水的真相
涂严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嘶叫变成无意识的哼哼,最后,只能摸着他的背,轻轻的刮着,一下下。
果然,他快速的颤抖,重重的咬着她的肩头,在她的体内发泄出来。
他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身上,耳边传来她的嘤咛,“阿睿,别让我追的太辛苦,阿睿……”
身子一绷,胡定睿翻身侧在一边,涂严习惯性的向他怀里靠了靠,一只手挂在他的脸颊边捻着他的耳垂。
一切的动作,自然的好似他们从来没有分别过。
“阿睿,你的耳垂为什么这么厚?我妈说,厚耳垂的人都是有福气的人,看来这话不假。
能让我死心塌地爱着你,你说你上辈子干了多少好事?”
欢爱过后的她,像只小妖精,贴着他的背,不知分寸的撩拨。
“是我干了多少缺德事,才招惹了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火气再次被撩了起来,翻身压住她,她却是娇笑着喊疼,“疼死了,我不要……”
……
那时候,只要她说不要,他就去洗冷水澡。
冬天的时候,涂严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捧着热茶说要吃夏天才有的冰激凌车卖的冰激凌,只要她说要,他就会满城的找,哪怕冻得发热三天,可看着她坐在床边,一脸满足的吃,就觉得什么都是值得。
可是,就是这个让他掏心掏肺的女人,却踩着他的自尊离开。
胡定睿低头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像以前一样的甜美,也一样的没心没肺。
移开她的手,赤|裸着身体下了床,走进浴室。
他摘下手表,花洒喷洒下来,水柱打在他的身上,抬手间,手腕上狰狞的疤痕让他握紧拳头。
涂严,看,这就是六年来,你唯一留给我的礼物。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看着碎掉的玻璃瓶子,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拿起,然后默念着她的名字,就那样割了下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驰新予守在他的病床边,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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