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辛真没觉得自己这算什么事,工伤而已,他又问,“凶手抓住了吗?”
“凶手……特警搜山了,找到了他们的窝,但是人早都跑了,据说在附近还挖出了……尸体……其中还有八九岁的孩子……”
说到最后,蒋昆说不下去了。
相较而言,他哥哥还算幸运的了。
徐景辛整个背后像是贴上了一大块冰,没怎么吃东西的胃里一阵翻腾。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跟蒋昆说什么,电话两端陷入一阵沉默。
隔了好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蒋昆,你好好照顾家里,这边不用担心,我马上打一笔钱给你,咱们队给你的慰问。”
“不,不不,队长,我不能要!”
蒋昆连忙拒绝,“我知道你有钱,队长,我哥这边医疗费都是国家出的……”
“那也只是医疗费,后续生活也需要不少钱,兄弟一场,你别跟我客气!”
徐景辛不想再说了,“行了,我有事,先不说了。”
这通电话让徐景辛的心情愈发压抑,他默默打开转账app,给蒋昆转了一笔钱。
他不理解人性的恶为什么可以恶到这种程度,他一向立志救人,可有人偏偏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屠刀伸向自己的同类,就仅仅是为了利益。
把那支烟扔回茶几上,弯腰勾过拐杖,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上楼。
***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
除了上医院拆石膏和复查,徐景辛始终窝在家里,学习看书看电视打游戏,顶多到院子里活动活动透透气,还跟来探望他的队员们吃了两顿烧烤。
那天,他连酒都没敢喝,选择了最适合病人的橙汁和椰汁。
天知道他快憋疯了,但为了早日归队,他一点也不敢冒失,做足了病患该有的本分。
他从来就是这么一个谨慎又稳妥的人。
救援队队员训练有素,队内规章制度都严谨,没有徐景辛这个队长在,仍然运转灵活,没出现半点混乱。
对此,他很欣慰。
他相信颜阳州的能力,事实也证明了,他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徐景辛的家能算作是富人区,人口不密集,入夜以后就变得更加静谧,房间里低低的人语声能从敞开的窗户飘到院子里。
空荡的客厅里,徐景辛对着电话另一端语无波澜地说着话。
“我没事,不用来看我。”
“嗯,已经快好了。”
“妈,真的,忙你的吧,真没事。”
通话结束后,徐景辛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现在情况对他妈妈来说,明显就是:再不去看儿子,他的骨折都快康复了。
他的妈妈是关心他的,他知道,可家里的其他人未必都这样想。
随便吧,他都已经逃离那个家庭远远的了,还想怎么样呢?
今天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睡觉前,徐景辛把所有窗户都关好,然后回到二楼卧室,洗漱,睡觉。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他架拐的方式已经从双臂进化成了单臂,他打算等彻底脱离拐杖的时候,就把酒柜里那瓶珍藏多年的红酒打开,庆祝一下。
午夜时分,徐景辛被雷声惊醒。
外面接连亮起几道电光,把房子里照得亮如白昼。
徐景辛迷迷糊糊地盯着光影闪动的天花板,十几秒的工夫,卧室里重新归于黑暗,他的眼睛也缓缓合上了。
突然,他的手指微微抽搐一下。
刚刚打雷的时候,走廊里似乎传来了一声并不该存在于这个雨夜的声音,似乎是金属制品相互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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