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联了。
封惟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自时敛不告而别后,手机成为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媒介,司韶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号码再次变回空号,他只好屡试屡败地,给时敛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他怕对方会觉得他烦,所以有意地克制频率,换来的结果是,时敛只在五月二十一日下午三点短暂地出现了一下,回复了他寥寥几语,像是同意和解的信号,然后,宛如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地,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我说,封律,你带的那位可爱的实习律师呢?”
某天,江律师随口问道,“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他了,怎么了,他是请病假了吗?”
日子一晃到了初夏,六月的尾巴,原来2024年的春天已经过去了,封惟算了算,时敛得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了,往往是病假才需要请这么长的时间,但他对“病”
这个字眼深恶痛绝,“他没有生病,你不要乱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是因为什么?无故旷工?”
江律师开玩笑道。
“家里有事。”
“哈哈,太敷衍了吧,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呗……在我印象中,他已经连续休了块一个月的事假了,哎,他不会是不想干直接跑路了吧?”
听得封惟不由得双眉紧锁,“他会回来的。”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可能明天?
或许下周?
还是下个星期?下个月?下个季度?下一年?
反正他又回到了无止境的、被动的等待之中,好在他的人生还有几十年,他等得起。
“对了,今晚客户请我们吃饭。”
“去了又要喝酒吧,我不去,简直烦死了。”
封惟说。
“我也不想去,但是律师费十多万啊,也是老顾客了,你要是去了,说不定当场就谈成,合同签好,你也知道的,这年头学法的越来越多,律师的涨速比案源快,能挣一笔是一笔啊,但我这不是在逼你去,就是言尽于此,你考虑考虑。”
……最后封惟还是去了,和江律师一起去的。
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
江律的酒量要比封惟好得多,至少还能分得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他叫了代驾,打算先把封惟送回家再说。
出租车后座,封惟头靠着窗,双眉紧蹙,从外套口袋掏他的止痛药,抖着手倒了一粒,找不到水,就这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在酒局上,江律其实帮封惟挡了许多杯,但是架不住封惟的胃过于脆弱,这些年里已经到了滴酒不能沾的地步,可是这种局吧,一旦去了,一杯不喝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封惟拧着眉毛喃喃道:“不对……”
江律:“什么不对?”
“你应该说,我感觉你……不像没事的……样子,我陪你去一趟……医院吧。”
“然后我说,没事的,不用去医院,然后你说……喝不了就不喝了,一个客户而已,这世界上,总有不喜欢喝酒的……甲方吧,有些甲方,根本就不把乙方,当人看。”
江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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