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愣住,“你说什么?”
【……艹……能耐……】
郁乐承阖着眼睛,轻轻舔了舔他的锁骨,“宿礼,我……难受。”
“发烧肯定难受。”
宿礼被他舔得僵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别乱舔。”
【卧槽……】
郁乐承抓着他毛衣的手搂在了他的脖子上,宿礼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而刚才乖巧地蜷缩在他怀里的病兔子,这会儿却坐在了他腰上,不等宿礼反应过来,就被人堵住了嘴。
干燥滚烫的唇急躁地追逐着他,宿礼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撬开了牙关,脑袋嗡得一声陷入了空白。
然而对方的动作实在生疏又笨拙,宿礼仰头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下意识扶住了郁乐承的腰,又熟门熟路地将手掌探进了他的睡衣里,依旧没能摸出什么疤痕,却顺着记忆中的痕迹,一路从尾椎摸到了肩膀,趴在他身上的人细微地抖了一下,像是忽然回过神来想要远离,却被他捏住了脖子重新按进了怀里。
窗外雨水骤急,霓虹灯在雨幕里变成了无数模糊的光团,急促又干燥的喘息声被湮没进了雨声里,运动鞋外露出的脚踝不小心磕在茶几上,暧昧的呼吸声骤停。
郁乐承头脑昏沉地望着微微喘气的宿礼,脸色惨白地想要起身,却被宿礼一把按住跪在沙发上的大腿。
“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宿礼眸色深沉地盯着他泛红的嘴唇,按在他大腿根上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郁乐承沉默半晌,缓缓地张开了嘴。
宿礼呼吸一窒,一把按住了他的脖子将人压回怀里,重新吻了上去。
一个惊雷震得楼下的汽车响起了警报。
郁乐承从睡梦中被惊醒,惊惶地瞪着陌生的天花板,被自己这个荒唐又离谱的梦境吓了个半死。
“阿嚏!”
一声闷闷的喷嚏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郁乐承僵硬地转过头,就对上了宿礼有些不聚焦的眼睛,然后被他凑上来轻轻舔了舔嘴唇。
“你醒了,承承。”
宿礼冲他露出了个熟悉的微笑。
【唔,好软。
】
郁乐承混沌的脑子针扎般疼痛,梦里他一时冲动强吻宿礼的画面清晰地开始回放,最后截止在了宿礼亲吻他肩膀上的疤痕。
疯了。
郁乐承脸色惨白地动了动嘴唇,“我……”
“不用怕,这是很正常的。”
宿礼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你只是太喜欢我这个主人了。”
【嘿嘿,早就想亲小兔子了,小兔子还没死哈哈哈,不过就是被他传染了感冒,艹,虽然有点得不偿失但无伤大雅,呜呜呜兔兔的舌头可真软呀,又甜又软还特别有劲……妈的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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