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她依旧没有放弃我,她托人送了我一双蓝白色的长钉鞋,并开始悉心地陪我加训。
我知道,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
我找奥莱格学画画,想画下她的每一个瞬间,想画下她在乎我的笑容。
可还没等我学会,贝拉却告诉我,她要离开了,去到一个遥远的国度,大洋彼岸。
我没有权利阻止她离去,我知道,一旦离别,也许我们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又也许,她会忘记我。
我做了个冲动的决定,跑去纹身。
我要把她的名字纹在胸口上,这样,我就不会忘记她了。
她可以有她更美好的未来,我会等待。
她可以有她更贴心的爱人,我会等待。
她可以有她更幸福的生活,我会等待。
等待什么呢?等一个没有定数的回头,等一个没有期许的约定,等一个没有结局的爱情。
可我还是想等待啊,至少让我有等待的权利啊,因为是你,我都可以啊。
她离开的那天,我去卡纳雷斯特泉盛了一杯泉水,她喝下去的时候,我自欺欺人地期待着,她总有一天会回到巴塞罗那。
我又变成了一个人,但床头的绿萝长得越来越旺盛,墙上的画还是腼腆地笑着。
我买了一本画册,每日都画下一副她的模样。
青训营的训练压力越来越大,教练和主管对我寄予厚望,很多人开始用酒精和女|色麻醉自己,他们会盛情地邀请我,我会冷脸拒绝。
因为我希望,在她回头看我的时候,我还会是一个温暖而干净的少年。
天赋和努力让我得到了入选U19并参加当年的西班牙全国青年联赛的资格,我在赛前飞去了美国,第一次有勇气去看她。
我们已经两年没见了,没有电话,没有信件,没有MSN。
我知道她的联系方式,知道她的地址,但我害怕我不够好,不够站在她的面前。
她穿着大朵大朵凤凰花的裙子叫我的名字时,我对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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