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确定?”
凌辰逸说。
“直觉。”
萧渊缓缓转动着玉扳指,“今日萧泽的反应不像是作假,此事,他应该并不知晓。”
凌辰逸蹙眉,“不是萧泽,那会谁?放眼朝堂,除了萧泽,又有谁会与你为敌?”
“说不准,”
他摇了摇头,“那个人警惕很高,且对林家和沈家于我的关系了如指掌,察觉出不对就立即布局,栽赃给林家,自己却回了江南,若不是避风头,就很有可能,他的金主就在江南。”
“可你根本没去过江南,会得罪什么人?”
凌辰逸说完,又突然挑了挑眉梢,“就一个张业扬,算是有夺妻之恨,可也没那能力啊。”
萧渊冷冷瞪了凌辰逸一眼,面容说不出的阴沉。
夺妻之恨,那也是他对他。
他和她,是上一世就在一起,命定的夫妻。
想起这事儿,萧渊突然觉,自己好像有些日子没有再做那些梦了,是因为他们二人成亲了吗?
“明日早朝上,先保住林家,而后再计较怎么抓住顾谭。”
凌辰逸点头,“我总觉得,那顾谭家世干净的有些太奇怪了,就好像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可又处处都对的上,没有任何破绽。”
庆安抱着锦被进来铺床,凌辰逸愣了一下,眼中浮上趣味的笑,“啧,这么严重,都被赶出来了啊。”
萧渊站起身,只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立即施施然站起身,口中不忘再揶揄几句,才离开。
书房早早灭了烛火,床榻上的人却翻来覆去直到半夜。
他第一次知晓,抓心挠肺原来是这种感受,更不曾料想,习惯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短短数日就让他欲罢不能。
几次似睡非睡间,他下意识伸臂去捞身侧的温软,却都抓了个空,又猛然醒来。
然后对着屋顶好一会儿怔,想着那人在大床上一定睡的安稳,莫说惦记他,怕只会高兴的满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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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他心里生气,又涌上一股无可奈何的苦涩。
开始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些日子逼她逼的太紧,太贴着她,所以她才想着离开。
可他没有要求她如何,甚至不曾去计较她嫁来的目的,甚至是对他的心意,如此都还不够吗?
好不容易入睡,却是久违的噩梦,那些片段就像是场景回放般在他眼前一一闪过,次次都是以那双失望,痛苦,歇斯底里的杏眸收尾。
她说这四皇子府就像是一座牢笼,而他就是这牢笼中的鬼,不伤及人皮肉,却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击溃她的灵魂。
从一开始的满腔欢喜,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到最后,她满腔怨愤,决然的指着他说,“这辈子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年宫宴上对他一见钟情!
!”
原来,她这么早就已经心悦他了。
数不清的片段在梦中重叠,有陌生的,有最近生的,走马观花一般,最后一幕,是她青葱岁月却死气沉沉的坐在梧桐苑的院子里,眺望着高墙。
他知晓她不是在看高墙,而是在看高墙外的长街,在看若是不曾嫁来四皇子府,她会有的无限种可能。
他心蓦地疼了起来,仿佛被人狠狠攥着,又慢慢揪成一角,反复折磨。
许是心中欲念达到顶点,他突然现自己竟可以触碰她,走进那场梦中,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唤了句,“安安。”
她豁然回头,却是闭着眼的模样,唇角似含着笑。
萧渊一怔,惊慌的抱住她身子,却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一具死去很久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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