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桑喜在一片阳光和花香中睁开眼。
回想起昨晚睡前之前的情景,人慢慢醒透了。
昨晚怎么也睡不着的自己又一次在娄宴臣低醇磁性的声音里,很快入睡并一夜好眠。
他是怎么做到的?
是他拿的那本书有魔力还是他力透纸背的声音有魔力?
想不明白,她便不去纠结,匆匆洗漱,裹了件衣服下楼。
她来这两天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院子,清晨的阳光,阵阵闯入鼻息间的花香都在勾着她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楼下七嫂正在做早饭,看到桑喜下来跟她打招呼,“早啊,喜儿。”
桑喜笑着跟七嫂道:“早啊,七嫂,辛苦了。”
说着急急往外走,七嫂看她穿的单薄道:“外面冷。”
桑喜笑着回头,“我不怕冷,外面还有太阳呢。”
七嫂看着她那纤细灵动的背影笑了笑,说了句,“真好!”
娄宴臣从房间里出来去桑喜房间没找到她人,下楼看到七嫂问,“喜儿呢?”
七嫂笑道:“在院子里呢,今天起的挺早,穿着也单薄,提醒她穿厚点,说不冷外面有太阳,看起来今天心情很好。”
娄宴臣唇角微勾了勾,转身提步又上了楼。
桑喜从后院转到前院,在一片蓝色的花海里停下。
花朵五瓣,中间有颗状如珍珠的花心,淡淡的蓝色不浓烈却很得她的心,是她喜欢的蓝星花。
她经常会买来插在家里的花瓶里,有时候是单独的一束,有时候会搭配着其他花,她一直是从花店里买。
却从来不知道它是开在这个季节的。
她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掐下一朵花瓣,放在手心,唇角弯起。
“小心花里的汁液粘在手上,痒。”
身后传来声音。
桑喜回头,一件男士外套落在她身上。
娄宴臣帮她裹好外套,蹙了蹙眉,“早晨空气凉,怎么穿一件裙子就出来了?”
桑喜鼻息间也不知道是来自他的衣服还是他自己身上那种冷木质香的味道,很好闻,她咽了咽口水,“还好,不冷。”
“昨天睡得好吗?”
“嗯,很好,你呢?”
“也好。”
其实不是太好,桑喜一直抱着他的手不放,昨天凌晨三点多他才回到自己屋。
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还时不时蹦出浴室里他抱着她洗澡时的一幕幕。
时不时气血翻涌,血脉喷张,哪还能睡得着?
桑喜出声,“我看你的手帕上绣着这种花,你很喜欢这种花?”
娄宴臣诧异抬眸,“我的手帕上,你怎么知道我的手帕上有这种花?”
桑喜想他真是贵人多忘事,果然想不起他对她做过的那些小事情。
她耐心提醒,“你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在医院碰到你,我手上有血你拿手帕给我擦拭手上的血,后来我洗手帕的时候现的。”
娄宴臣经她这么一提醒,“哦”
了一声,“好像有这么个事,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
桑喜唇角扬起一角,“我当然记得清楚,其实那天我很狼狈,你想不想知道那天生了什么?”
娄宴臣漆眸幽幽看着她,“你如果想告诉我,我就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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