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我才敢仰头去他。
那双眼睛太熟悉,竟蒙了层很淡的水光,微微泛着红。
相识十年,除却他母妃下落不明那日,即便是在天牢之内,他亦是平静淡然。
而现在我只觉得心头发胀,张口想要说什么,他已经伸手替我擦去了脸上的泪“对你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是远离争斗,最好挑个时机与你父王远离皇权。”
我骤然沉了心,反握住他的手,刚想说话,又被他止住“我明白你要说的,听我说完。”
我定定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放我远离的话,正是心痛渐起时,他却忽然低下头,就如此淬不及防地抵上我的唇,很温柔,却并未有任何的犹豫。
太过久远的感觉,却轻易就掀起了最心底的柔软。
我合上眼,任由着自己的心,迎了上去。
他一时静住,转瞬就彻底探入,那出乎意料的掠夺,吞噬着所有的理智。
一寸寸从唇舌到心底,像是如何都不够,就这样辗转着,直到他一路从唇吻到耳根、脖颈,我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着,抓紧他的衣襟,颤抖着叫他“成器,不能在这里。”
他搂住我的腰,很慢,很慢地停了下来。
仍是留恋着,轻吻着我的脸,像是对孩童一般的耐心和宠。
然后,他才在我耳边轻叹了一声,很轻地说了句话“若称帝,江山与共,若落败,生死不弃。”
简单的话,短短一十四个字,他总是如此简单地给我许诺从当初那十六个字,到如今越来越少,却越来越重。
我盯着他,一时是哭,一时又是笑,过了很久才喘着气他“李成器,你是有意留到最后说吗”
刚才他那句最好的选择,连同那突如其来的拥吻都像是最后的诀别,让我几乎陷入绝望,可现在我瞪着他,直到他笑出声,才又道“你是故意的”
他一把抱起我,坐到了塌上,这才低头我,微微笑着说“我的确是故意的,只不过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离开这里。”
我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竟然也有些乱,过了会儿才低声道“可你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道“是,因为我后悔了。”
他就在这里,抱着我,隔绝了初冬的所有冷寒,拥着我坐着“这么多年你如何想,如何做,没人比我更清楚。
抱歉,永安,那些话并非是我本心。”
我嗯了声,只觉得心跳得越来越慢,这迟来的幸福,太让人不敢置信“你这些话,很像是当年狄公辞世前所说的,他也劝我不要再去插手。”
他神色有些黯下来,略带苦笑“狄公那夜的话,我也记得。”
我明白他值得是那句当年琼花之恩,想起他那夜眼中闪过的绝望,还有那句不敢忘,心没来由地刺痛着,缓缓坐直了身子他“我好像从没对你说过什么,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你想听吗”
他笑着我“洗耳恭听。”
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说。
从龙门上的那场大雪起,都是他先开口,留我惊慌失措的应对。
或是更早些,从狄公拜相宴起,是他的那句诗让我无以为对,一步步走下来我搂住他的脖颈,伏在他肩上,脸很烫很烫,似乎只有这样避开他的眼睛,我才敢说出那么多年想说的话。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街机的光辉已经落幕,家用机掌机是不可撼动的霸主,电脑游戏刚刚起步,这是最美好的时代这是一本开发游戏的小说,在这里你将见到很多熟悉的游戏。它们是游戏,是青春,也是美好的回忆,游戏世界是我们的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