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越狱了
着急匆匆结束的通讯,江酌蹙眉,收起智脑,左右了,他现在正身处人烟稀少的林荫小道,周围寂静无声,脊背便窜上一股森凉的寒意。
卡尔越狱之后会做什么,任谁都能猜出来。
江酌稳稳心神,转身就往离自己最近的购物中心走去。
不管怎样,先听沈暮的话,找个人多的地方待着。
然而还不等他走上几步,急促的脚步声便从身后传来,越来越快越来越近,江酌悚然一惊,正要回头,剧痛就自后颈蔓延至四肢百骸。
手中的猫粮落地,晕过去的前一秒,江酌觉得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哗啦
一盆刺骨的凉水悉数泼出,江酌的头发瞬间被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侧脸,他的眼皮开始不断地震动,睫毛上的水珠也抖动着落下。
江酌迷茫地睁开双眼。
或许是这个姿势过于不舒服,江酌本能地动了动脑袋,肩颈处随即隐隐作痛,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江酌用了眨了眨眼,模糊重影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声色地转着眼珠子把周遭观察了个遍。
空旷的屋子,墙壁灰蒙蒙的,泛着冰冷的金属质感,唯一的家具是摆在他正前方的红色沙发,破了几个洞,起来已经很旧了。
江酌的目光落在左手边的时候,染上了吃惊之色。
这间屋子只有三面墙壁,而剩下的那一面是一整片玻璃窗。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白色浪花被巨浪推着,层层叠叠卷起,拍碎在岸边高耸陡峭的悬崖底部,发出近似于咆哮的怒吼。
这是一间建在悬崖壁上的房子。
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江酌不由得往一旁靠了靠,然而被缚在身后铁管上的双手限制了他的行动,两只手被拴得很紧,勒得他生疼。
胸口也硌得厉害,江酌低头,在到自己胸前东西的那一刻,脸色大变。
他的胸腹部,居然被捆上了一个黑色的定时炸弹
江酌用力地起伏了几下胸膛,却发现这炸弹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材质,铁一样死死地箍住了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正当江酌手足无措时,一道慵懒的男声响起了。
随之而来的是长靴磕地的脆响,高大的阴影投下,江酌抬头,对上了来人那张布满阴恻笑容的脸。
他并不清楚卡尔的长相,但此时此刻,能把自己带到这里的,除了卡尔也没别人了。
卡尔居高临下地走到他面前,直到两人距离不足半米才堪堪停下,压迫感无形中袭来,江酌抗拒地偏开头,动动自己的手,眉心拧起“你疯了吗”
他现在被绑到这个鬼地方来,估计沈暮要担心死了。
卡尔嗤笑一声,很是不屑,他欣赏着江酌厌恶的模样,嗓音轻佻“有没有疯,我自己最清楚。”
说着,他抬脚,狠狠踩上江酌的肩膀。
军靴底部厚实且坚硬,卡尔又是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下手丝毫不留情,江酌无处可躲,只能生生受着,很快,他额前就沁出大颗大颗的冷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咯吱作响,疼得快要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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