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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会儿不见,又表演上了?”
京纾仰头瞧着被自己抱高的徐篱山,“想去哪儿?”
徐篱山双手抬起,向前平举,目光无神,幽幽地说:“就地水葬。”
“再考虑考虑,”
京纾说,“给你做了菊花粥。”
徐篱山感觉了一下空虚的肚子,收回手揽住京纾的肩膀,慢吞吞地说:“那等我吃饱再说吧。”
京纾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抱着徐篱山出了小书房,去前厅。
鹊一端着盥洗的东西进入前厅,见主子抱着公子坐在桌边哄,腾不开手,便将东西放到桌边,去了膳房。
“松开。”
京纾的右手还被徐篱山叼在嘴里,等徐篱山不太甘心地松开后才伸手拿起帕子放进热水,搅了后叠成块,给徐篱山擦脸。
这张脸受了些欺负,嘴唇和眼睛都是红肿的,京纾用帕子轻轻擦过徐篱山的眼角,那从皮囊下渗出来的红晕没有消失,在湿热的水温下润出别样的好看。
“不许再碰我了。”
徐篱山察觉那目光,了无生气地说,“否则和杀人没有区别。”
小可怜儿,京纾安抚道:“我没想碰你。”
“没想?”
徐篱山琢磨着这两个字,呵呵冷笑,“怎么着,吃腻了是吧,都没想法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京纾想。
但是此时若一脸无畏地回答这句话,必定要将徐篱山激得当场匍匐向船边,于是他说:“没吃腻,你若怀疑我的答案,任凭验证。”
徐篱山被将了一军,试图趁机钻字眼撒泼的计划全部泡汤,只能很有气势但没有威力地“哼”
了一声,仰头命令道:“刷牙!”
“好。”
京纾拿起刷牙子沾了牙粉,轻轻塞进徐篱山嘴里,周到地侍奉完毕,换帕子替徐篱山擦了下嘴角,叫人将东西端出去。
两个近卫随后端着托盘进来,摆上一钵热腾腾的菊花粥,搭配四样清淡小菜和一碟水晶包儿。
京纾替徐篱山舀了一碗粥,吃了一勺试过温度,正想投喂,就被徐篱山抢过勺子。
徐篱山往桌上一趴,说:“别喂我了,您才该多吃点,这些天真是累着了。”
京纾自顾自地忽略这话里的阴阳怪气,手往徐篱山胯上一拍,逗道:“你坐在我身上,我怎么吃?”
徐篱山把屁股一扭,端着粥碗侧身,甜蜜地说:“那我喂你。”
“下了什么毒?”
京纾问。
“吃不吃?”
徐篱山挑眉。
京纾不语,张嘴接住那一勺粥。
粥熬得软烂,入口即化,他吩咐道:“给我夹块芥菜。”
徐篱山换了筷子,听话地给他夹了,惹得京纾说:“看来当真下毒了,是什么?”
“我自制的,”
徐篱山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微微一笑,“死机药!”
京纾露出不懂的目光。
“就是一种不见血的阉割药,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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