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宁丹戚突然一拳锤在店门口的柱子上,拳头余劲险些将那摇摇欲坠的牌匾震下来,只是牌匾虽没有砸下来却扬了众人一脸土。
“呸、呸呸…”
本来听到声响,站在门口的几个青年下意识抬头看,生怕牌匾掉下来正砸到自己,正巧被尘土迷了眼,嘴里也吃了些土,一个个都挥着袖子退开,站得远些的,扬起袖子扇了几下不满道:“宁兄便是心中不痛快也事先说一声啊!
真砸到人该如何是好?!”
“……对不住。”
“慢着,宁兄。”
季玉朗的反应却与众人截然不同,他走入客栈大堂中抬头细瞧了瞧各处。
众青年还搞不懂他此举何意时,只见季玉朗突然伸手指了宁丹戚另一边的柱子示意道:“劳烦宁兄再锤一下。”
“什么?”
季玉朗也不解释,只笑着重复道:“宁兄别管为何,锤便是了。”
这次众人有了经验,便离那门口远远的,免得再被扬一脸土,詹溪生牵着马静静看着那自信的青年。
宁丹戚再一拳又是一震,这次牌匾砰得一声砸下来,碎成了几快。
季玉朗放下衣袖,拍了拍飞溅到袖摆上的木屑,转身对慌张从后厨撩帘子出来的掌柜夫妇从容一笑。
“小郎君这是闹哪一出啊?怎么牌匾都碎了……”
那胖妇人话还未说完,便被季玉朗握住手腕,她下意识想抽回手却发现抽不回来,接着手心就被塞了一锭银子。
“二位受惊了,原是我好友胡闹,在下没有拦住,这是赔给二位的银子,再去换一个牌匾应是足够了。”
季玉朗握着胖妇人的手,说话时眼睛却是看那瘦弱掌柜。
“咳咳、咳!
公子言重了,这牌匾不值钱,坏了就坏了罢!”
那瘦高男人用眼神示意自家婆娘将银子还回去,却被季玉朗打断了。
“终究是我们添麻烦了,二位收着便是。
另则还有一事相托,先前与我们走散的那位兄弟,我们只在城门寻到他的马跑回来,那马是他家中带来的坐骑,十分通灵性,想必人还在城中不知贪玩去了哪里,我们还要去寻旁人耽误不得,只能劳烦掌柜的先行替我们照看这匹马,若是遇到那位兄弟回来,还请转告一声,我们去城东荒废多年的那座大宅子寻人,叫他直接去那里找我们便是。”
季玉朗细致嘱咐,不仅是那店家夫妇,连其他青年听得也是一愣一愣,宁丹戚在外跨了一步,被詹溪生的拂尘横挡在胸前,便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便没再多说什么。
“小郎君放心去便是,奴家见到那位一定转达,马您就拴外面,我待会就捡些好的草料来喂。”
“有劳。”
将银子放在胖妇人手中,季玉朗才收回手出了客栈,如常对其他人说道,“方才未说,城东的宅子不太寻常,我们去那里寻人便是。”
“可廖兄……”
詹溪生收回拂尘,淡淡道:“既已有安排,我们先行就是。”
前辈开口,有几人虽不太明白却也照做,各自上马。
“詹前辈,晚辈有件事想请教前辈……”
季玉朗策马行至詹溪生身边,方才詹溪生开口时看了他一眼,当是明白他说那些话的用意。
马蹄奔踏的声响即便是在地窖内也听得清晰,这原是客栈老板为了藏家财和米粮特意挖出的地库,如今倒是便宜了旁人。
“呜呜呜!
…”
廖云书被点了穴道五花大绑丢在唯一可以躺人的板床上,嘴里塞了东西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更别提此刻他还身中迷药,即便解开绳索他也没有气力喊出来让地面上的人听到。
他被丢在地窖内不知上面的动静,只有模糊的人声远远传来,但听到马蹄声远去,他心里不可谓绝望,悔不该与戚哥生了口角,更不该看走了眼中了奸计,落得如今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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