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了一个细节,当枝子拿这一块蛋糕时,紫鸢巧妙的挪开,推了另一块到枝子面前。
不对,不是这一块,而是紫鸢手中的那一块,她一直未吃,后来她偷偷掉换了?可什么时候换的,他并未见到。
而将子弹塞进蛋糕,只有紫鸢,才有这个便利和机会。
可她为什么直到此时此地,以此方式,才这么做呢?她有很多机会这么做呀!
会不会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可又是谁呢?
最关键的是,放子弹之人,又为何确信只有自己,才能发现蛋糕里的子弹呢?
杨迷糊脑海中灵光一闪,不对,不对,来人是想让其他人吃到这一块蛋糕,发现自己的秘密。
七哥!
只有七哥可以神出鬼没的出入糕点店,将子弹塞入蛋糕,而且是在蛋糕烘烤之前。
但有一个同样的问题,七哥也有许多机会这么做呐,为何是现在?
思忖片刻,杨迷糊决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静观其变。
他在洗手间泄了泄货,长舒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二哥,怎么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便秘了?”
紫鸢窜了过来,扯着他的胳膊,就往店铺中间拽。
这紫鸢没有异样啊,除非她天生演技极好。
“怎么了,鸢子?”
杨迷糊问。
紫鸢一脸坏笑,“刚才麻生小姐问枝子姐姐,二哥上了什么,枝子姐姐让你先说。
二哥你来说,你究竟上了什么?”
听闻是这件事,杨迷糊心里一麻,背心一凉,额头冒虚汗。
他静了静,别又像上次一样,牛口不对马嘴,搞岔了。
他决定以退为进,“你们总得说说前言后语,我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吧?”
紫鸢快速复述一遍,原来就是他想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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