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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况能一样嘛。”
夏寄纤辩解:“现在玄学界符修那么多,符咒市场通货膨胀得厉害,普普通通的修士哪里捞得着钱。
而且都这个时代,谁还不会画几张符啊,一般水平的用不着去买,精品的又买不着。
拔尖的符修越来越少,底下被压着的学艺不精还起不来,人才稀缺,行业寒冬,惨淡哦”
这话从里到外透着遗憾委屈,祁宵月插着兜笑,觉得夏寄纤真是个妙人。
“那你算是什么水平?”
她问。
“我就一般般吧,就属于画符只能自己用,卖不出去那一种。”
风声打着呼哨,冷气往几人脸上剐,个个发梢上都挂着彻骨的凉意。
“给你看。”
夏寄纤掏着口袋,两指夹出一张黄纸,往前扔。
风劲不小,那纸却没被刮走,黄黄一道落在虚空,朱砂痕迹深沉显眼,自黄纸的中央,猛然炸出一簇火花,随之爆裂声响,黄纸在空中顿时化为一撮飞灰散去。
而随着火花的乍现,冷意也陡然间被吹散,祁宵也感受到耳侧吹拂来的暖风,诧异得挑挑眉:“可以啊。”
听夏寄纤的话,她还以为这个小姑娘水平真的一般呢,没想到倒还可以,水平凑合,但天赋足够,心思又巧,有良师带着不怕熬不出头。
其实光看空间灵气这股不算小的波动幅度,若是本家不栽培,真正凭自己本事学到这种程度,一定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祁宵月笑笑,眼神中微有精光。
曾静白也罕见地留出一分神来往夏寄纤身上看,眸里有细微的欣赏的意思。
夏寄纤没留意到这两人的反应,她还好奇着祁宵月的能力:“你主学的是相术吧?”
“嗯。”
“会画符吗?”
“不会。”
“咒法呢?”
“不会。”
“其他攻击性的术法呢?”
“没有,只会看相。”
夏寄纤失声:“那你来参加试炼是为了什么?来送命的?”
祁宵月不甚在意地笑,眉深眼亮,模样好看。
她一步一步跟着走,步子散漫不经心,话也飘飘悠悠的:“重在参与呀,不必担心,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们顾好自己就得了,不用管我,我死不了。”
反正死了也算回家探亲。
这话一落,其余三人都没接话。
深林里的空气带着浓重的土腥味,雪反着光,刺目难耐。
夏寄纤嘶了一口气,服了,一边旁听两人互相调侃的曾静白和应念也放慢了步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用微妙的眼神来重新打量祁宵月。
试炼会是这些年轻人用来历练自身的机会,报名全靠自愿,但一般没点本事没点保命手段的人也不会主动来凑这个热闹,毕竟这也不是打打闹闹的游戏,脑子一热就跟着上的憨憨意识不到危险性,保不准就丧了命。
这不仅是对自己的安全不负责,还拖了自己小队后腿。
而此时,雪地寒天里,裹着棉服,笑得漫不经心的祁宵月就是这个“脑子一热”
的憨憨。
夏寄纤利索转身,快步往后走,她扯着祁宵月的胳膊,力道之大直接带着她的身体转了半圈,后背过身。
她压着嗓子,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恨劲,凑到祁宵月耳边:“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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