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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紧绷,扣着她的手,动作不容拒绝。
闻霜愣了下,使了力却动弹不得。
她皱起眉,心里起了点火气,原先挂在脸上的笑也消失了,继而换成冷淡的语气:“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于百川再笨也看出了端倪,更何况他情商也算高,很快就明白这俩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事。
于百川识相地转移阵地,留二人隔着吧台对峙。
没有旁人,王牧池也不再玩话里有话那一套,先发制人:“把人睡了后玩消失,你什么意思?”
说着说着,原本质问的语气变成了暗戳戳的委屈。
闻霜缴械,叹气道:“没玩消失,本来兼职就该这时候结束。”
闻霜:“而且我又没有拉黑你,想知道我在哪你可以直接问的。”
王牧池:“凭什么是我问,你不能主动说?”
闻霜:“干嘛要我主动说,是你想我,又不是我想你。”
她说得理直气壮,王牧池愣了下,不由得顺着她的思绪走。
他想她?
不,无稽之谈,他只是不喜欢这种像是叫了只鸭的感觉。
太掉价了,王牧池十分不适应。
“不管怎样,你都不该一声不吭消失。”
王牧池深吸口气,调整好情绪后重新说道。
“没有一声不吭啊,我说了再见还说了谢谢呢。”
那晚闻霜下车前,确实跟他道谢说了再见。
所以她十分不明白王牧池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她又没有刻意玩消失,只是没向他汇报行踪而已。
本来炮友也没必要跟对方说自己的私事。
“王牧池,你真的懂我说的那种关系是什么吗?”
这是她第二次念他的名字,语气有些不解,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掰着他的手,试图解救被束缚在杯子上的另一只手。
王牧池松开手,垂眸挡住眼底的情绪:“懂,怎么不懂。”
“那就好。”
闻霜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但闻霜还是不怎么信他,又道:“要不你还是说下吧,我怕你想的跟我不一样。”
王牧池撩起眼皮,眼神有些冷:“炮友关系。”
闻霜这才笑了起来:“对,就是这个。”
他们点了两杯,闻霜先做了一杯,剩下王牧池的还没做。
调酒里有一步是试酒,酒液滴在虎口上,举起抿一下味道尝尝味道合不合适再继续下一步。
在这一步时,闻霜鬼使神差地将酒液滴在了王牧池手上。
她俯下身,舌尖舔过虎口。
动作转瞬即逝,触感却烙在了皮肤上。
酒液微凉,舌尖湿热,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混成酥麻的痒意,渗入心脏后蔓延至腰后。
好吧,闻霜承认自己是在邀请他。
她将酒液滴在他手上时脑子里闪过了点之前车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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