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躺在上面,胳膊盖在眼睛上,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呼吸起伏,估计会以为这是个死人。
不过他跟死也差不多了,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知觉,腿是曲起来的还是放平着的都感受不到了,唯一的知觉是腿上的肌肉,也分不清是大腿还是小腿,总之是肌肉正在一抽一抽的抽着,像是进行了一场绕赤道负重一百斤的拉练,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再有。
黄天草地空荡荡,他浑身上下凉丝丝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不过他这这会儿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些了,命都快被折腾没了,哪还顾得了这些。
林洋昏昏欲睡之际,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感知到有人在掀他。
他现在就跟一块橡皮泥似的,捏什么状就是什么形,没有多余的力气也懒得做无畏的挣扎,看着天空,仿佛又看到了牛蛙的腿被架在了锅铲的肩肩上……
北冥从车上拿了包纸,他把纸巾拆开放手边,毯子不够大,他拉了拉,但膝盖也只能压在杂草上,最后只好就那么杵在那,抽了几张纸开始给脏东西收拾清理。
但擦不干净,北冥团了团用过的纸,选择其他方式清理。
……
过了好一阵,林洋突然皱眉抽了抽自己的蹆,拿开了盖在眼睛上的手。
阳光在这时候从树梢上透下来一缕浅淡青黄的光线,斜斜地从北冥右眉骨一路经过鼻尖、左唇角,再从左下颚切到左锁骨上,最后坠进锁骨深深的窝窝里。
林洋视线钉在那个窝窝里晃了一瞬的神,又在更多光线从树梢坠落前回过神,眼睫毛没有规律的煽动几下,咬肌动微微了一下,手再一次覆上眼睛。
而北冥还在低着头清除自己造孽的证据,并没有发现林洋睁开过眼睛。
但还是没法彻底清理干净,北冥抬头看了会儿用手臂盖着眼睛的人,抽了手,去车上拿来了一打十二瓶装的水。
林洋半睁开眼,猜北冥估计是准备来个矿泉水淋浴。
北冥把水扔在边上,踢了林洋一脚,去拆矿泉水,“起来。”
林洋看着北冥的动作,躺在那没动,脑袋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北冥见他没动静,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还想带着我的东西去开会?骚得太恶心了点。”
“有你恶心?”
林洋脑子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蹦出来了这句话,蹦得快,嘴皮子没反应过来就秃噜出去了。
北冥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连拧了三瓶水,才说了:“和你这种随便一个洞就能发晴的人比?”
“你对着随便一个洞就能发晴的人发了一晚上的晴?”
早晨的风像放学的小学生,从树林里奔腾而过,像在庆祝着什么不可名状的胜利,哗啦哗啦地把这树下的一小片地衬得十分安静。
林洋勾勾唇,胳膊肘艰难撑起了上半身,捞过北冥拧开摆在地上的水喝了一口,慢悠悠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
不过话没说完,被北冥打断了。
北冥面无表情地脸上也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冷声说了句:“不听话的玩具自然要收拾收拾。”
林洋可不记得昨晚自己是不是忘了时间,也懒得去想这死疯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并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只是猝不及防倒下时手上的水撒了他一身,他抬手擦一擦,本想回嘴,可还没来得及,眼睛就先瞪大了。
……
用了八瓶水之后,林洋终于干净清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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