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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靠逍遥剑法一举封神,觊觎剑法之人自然也有。
现在心法就摆在他面前,好奇心使然,秋云尘伸出了手。
只是他还未翻开书页,就察觉身后有人接近,脚步声很轻,但还是被他听到,霎时毫不犹豫一掌拍出,气浪顿起,看起来并不像个被压制了内力之人。
手中触觉异常冰冷,倒在他面前的是个八九岁的男童,双丫髻、青白衣裳,脸色也如同衣物一般颜色。
他这一掌未用全力,不至于置人于死地,怎的这孩子就倒地不起,甚至连声痛呼都没有?
低下.身仔细察看后,秋云尘才发现端倪:这孩子浑身都散发着寒气,身体僵硬到明显不是个活人,甚至双目大张,眼瞳漆黑毫无光彩。
这是个傀儡。
也不知是活生生被炼制而成还是由死.尸制成。
可无论是哪个,都可见重明教的残忍,甚至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他有些不忍心,想将地上的傀儡扶起,忽觉身侧有陌生气息接近,抬起的左臂挡住了来人的手掌。
两人互相较着劲,内力也一股股相互搏击,直到那人笑着卸了力,他们都退后了几步。
秋云尘清楚看到对方右手断了一截的大拇指,“听闻教主每日都给秋盟主吃下化心散,今日得见,似乎不符啊!”
来人竟是秦啸秦长老,一只独眼里尽是嘲弄之色,“没想到教主也有失算的一天。”
秋云尘虽对现今的重明教不熟,可也曾从薛淮昭的口中得知这位秦长老对教主之位觊觎已久,并不如另一位谷长老忠心。
这地宫的入口在姬挽青卧房里,有左教使看守,秦啸是如何进来的?难不成还有别的通道?
武功未受压制的秘密被发现,秋云尘也不慌张,镇定道:“秦长老怎么在此处?”
“秋盟主能来,我秦某就不能来了?”
秦啸自顾自地往石桌旁一坐,抬手示意,“秋盟主也坐,站着多累啊。”
秋云尘未动,“陆左教使何在?”
“呵,陆左教使当然还在教主房中守着这密道入口呢,至于我嘛,是从别处进来的。”
说着秦啸朝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秋盟主可想知道?”
“秦长老到底想做什么?”
秋云尘不想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了。
“秦某之心,路人皆知”
,秦啸还有心思打趣自己,“我可以送秋盟主出去,只要秋盟主助秦某坐上雾居山的教主之位。”
半晌都未得到回应,秦啸眯了眯眼,“怎么,难不成秋盟主真甘愿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做个让武林正道笑话的教主夫人?”
果然没人觉得他和姬挽青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秋云尘摇了摇头,“秦长老不必用话激我,你该知道,姬挽青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这话倒让秦啸认真瞧了秋云尘一眼,年纪轻轻如此稳重,深入敌营忍辱负重,能做武林盟主的又岂会是常人。
若换成他年轻时候,被人掳走还……怕是要羞愤而死。
“这就不必秋盟主担忧了,秦某自有安排”
。
秦啸伸手拿起那本逍遥心法随意翻了翻,又放回原处。
他自以为秋云尘待在雾居山是忍辱负重,甚至别有算计,无论之后如何,目前只能与他合作。
“为表诚意,秋盟主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问我,秦某自当知无不言。”
这确实让人心动,姬挽青为何潜入逍遥门,如今发帖让各门派齐聚胡城又有何目的,换句话说,姬挽青到底想做什么?
但他还是问了目前最想知道的,“赏剑会,究竟有何用意?”
玉苏剑明明在武林盟,可请柬上又说与玉苏剑有关,听闻此次连归隐的欢夜谷等门派都已出山,这件事绝不会有那么简单。
“秋盟主可知玉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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