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茸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口中止不住情的呻吟声,纤细结实的腰腹上汗水晶莹剔透,汗津津的头贴在她脖子上。
这样下去她会脱水的。
白栗栗心急火燎,但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一扇铁门打开了,刺眼的亮光使阴暗潮湿的囚牢清晰起来。
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强光,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
囚牢的佈局一瞬间明了。
二十多平米大的狭长房间,放满了几十个拘谨的铁笼。
与其说是铁笼,不如说是狗笼更贴切,或者是牧场里饲养牲畜的铁笼。
每个铁笼里都挤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有的身体还算乾淨,有的则佈满了污渍。
她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的景象——虽然白栗栗不想承认——像极了被圈养的家畜。
有的女孩惊恐万分地挤在铁笼深处,有的女孩面容透着屈辱的愤怒,有的则目光呆滞。
打开牢门的是个不算高大,但肌肉结实的男人,大概是狱卒。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坚实的肌肉,脖子上套着一圈铁环,右手拿着根铁棒,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腰间繫着块神秘的灰色圆盘。
同巫新玮等人一样,他大概也是个淫魔,或者是淫魔的爪牙。
白栗栗试着呼唤黑栗栗,但没有回音。
每当需要她的时候,这个臭女人就装死。
狱卒提着一个铁桶,走到囚牢正中间,把桶放在地上。
他用铁棒敲敲笼门,然后掏出腰间的一串钥匙,慢悠悠的把笼子的铁门一个个打开:“谁要是敢在我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让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拢腿。”
女孩们缩在笼子裡,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一个个把笼子打开。
当狱卒走到她这裡的时候,才看清他腰间灰色的圆盘——一张面具。
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看不明朗,但隐约可从阴影与反光中辨认面具的图桉。
那是张浮凋人脸,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掌交盖在脸上,几乎遮住了整张人面,但枯枝般的手指间留有指缝,隐约可见下方浮肿的双眼。
这面具像是张目睹了难言恐怖的人的脸,他用双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于是透过半开的指缝,半是惊惧半是敬畏地窥视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
女囚们从铁笼内蜂拥而出,围在桶旁,把头凑到桶口。
桶裡是一锅难以形容的黄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们的食物。
女囚们争抢着,她们互相推挤,乃至于用牙齿来同其他囚徒撕咬,争抢少量的粥水。
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地上,女囚们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体。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场景更让她恶心。
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
她没有动,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
现在女孩们都趴在地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则把头伸进桶裡舔食。
但是夏茸却动了,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
但她的目标不是食物。
“夏茸!
停下!”
白栗栗低声喊道。
夏茸置若寡闻。
夏茸缓缓地爬到狱卒的脚边,抬起头,用脸蹭着他的下身,深处猩红色的舌头,眼神迷离湿润:“肉棒……请给我肉棒……给我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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