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瓶鲜红色的酒,象是鲜血。
向杰狠狠喝下去一口,声音不大,却极坚定地说:“青哥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一切的利害冲突,说到底都是为了一个钱字。
走私油品丰厚的利润足以驱使贪婪的人们妄顾自身性命,当然在罗启南的油船连续三次吃瘪以后,必定有早就眼红的驱利之徒想当然地以为已经到了抢占这块市场的天赐良机,顾青这一逞能,差点逞掉自己的小命。
一个星期以后得到确切消息,爆炸的幕后主使是同在平港市的另一位道上大哥谢阳山。
谢阳山手底下控制了平港及周边一带所有的毒品交易,和罗启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也许是因为近几年国内对缉毒工作日益加强搞得日子不好过,再加上缅泰两边国内毒品源头市场风云变幻,谢阳山急需开发另一条生财之道,把脑筋动到了罗启南身上。
只是这个谢阳山,想动他也不太容易。
本来吃这行饭的人都很有警惕性,身边跟的人都不是易与之辈,况且顾青受重伤未死,谢阳山也想到了罗启南必定不会轻易罢休,所以一连几天下来,偌大个平港市仿佛一下子没了谢阳山的声息,卫天驰让所有手下密切关注,也没能找到他一根毛。
世上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也难为了谢阳山这么大耐性,一个月以后,卫天驰的手下找到谢阳山现在暂居的地方。
离平港市二十公里远的一个古旧小镇,是远近闻名的石刻石雕市场集散地,并不算大的小镇上几乎家家都有自己的石雕工场,小镇原本还算宽阔的马路两边都堆满了石雕成品和半成品,再加上穿梭其中运货的卡车和来谈生意的轿车,这里一到白天交通十分拥堵,谢阳山住在镇中心,他人出是出不来,罗启南的人想贸贸然闯进去,下了手再全身而退也很难。
卫天驰做这行是行家里手,策划了几种方案,始终找不到一种风险最小的。
谢阳山身边随从众多,小镇路上车又没法开,如果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撤出来,那么已方的人员伤亡肯定不是个小数目。
虽然一定要给顾青报仇,可是击敌一千自毁八百这种做法不是卫天驰的风格。
罗启南和几名心腹头碰头看着小镇的地图,当中用红笔重重划出来的圈里,此刻就住着悠然自得的谢阳山。
卫天驰这两天来第无数次地骂娘,顾青身边跟了多年的一名手下气极,啪地掏出枪来拍在桌上:“老子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做了谢阳山给青哥报仇!”
卫天驰紧咬双唇脸绷得十分难看,罗启南手里的雪茄把屋子里熏得乌烟瘴气。
满屋子男人都在粗喘、压抑。
突然有一个人轻轻地笑了,向杰从坐着的一角站起来,一把拿起地图上的枪。
“小向!”
卫天驰眼神有点不豫,向杰朝他轻轻点头:“卫总,我说过,青哥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你相信我,我有办法。”
“你?”
卫天驰想说话,罗启南抬手阻止住他:“有什么办法?”
小镇每天都在晨曦中被叮当叮当的凿刻声惊醒,整条街都是或站或躺或斜或倚的青石,远远看去象是笼着一层薄腻的雾纱,勤快的雕石人不愿意比别人起得晚,须臾之间,清静的小镇活泛起来。
小镇只有一条东西贯穿的主干道,街道两边全是或大或小的石雕铺面,只一眨眼的功夫,每家铺面前都停满汽车,生意谈成后爽朗的笑声和手动葫芦拉动时细碎的琐啦声夹在一起,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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