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丢过一件衣袍,你可知晓?”
何三嗫嚅道:“是是我偷的,可是跟这事儿没关系啊少爷,我只是偷出去卖钱的。”
姜祀气得又给了他一脚,“偷主子的东西出去卖钱,你还有理了?”
许宴知又问:“知道是什么人找的你吗?”
何三摇头。
“他怎么同你说的?”
何三回道:“那人问我府上可有谁要出远门,我说没有谁要出远门,只是少爷好像要出趟城,去庙里拿什么东西。”
姜祀:“就这么一句话,就给你了五十两?”
许宴知一笑,“这消息倒是金贵,还能个值五十两。”
她渐渐敛了笑意,嗓音轻缓而低沉,“你可知,你白白亏了多少银子?”
何三没明白,怯生生的摇头。
“你若是胆子大些,去打听打听,要了我这条命你能得多少银子。”
“少爷,少爷我真的没想害你,我真的只是财迷心窍,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在路上对少爷设伏,少爷,我真的没想害你啊,少爷。”
姜祀冷哼,“没想到?那你能想到什么?自己主子的行踪是给点银子就能漏出去的?”
何三慌得发抖,却不敢轻举妄动,脖颈处的剑刃稍有不慎就能割破喉咙。
“你再想想,那人长什么样?”
何三满头大汗的回忆,支支吾吾的说:“那人样貌平平,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了,我只记得那人嘴角有一颗黑痣,左手虎口出有块烫伤,其余的真记不住了。”
许宴知轻一抬手,“交回衙门吧,出卖主家,肆意偷窃该是什么罪名就定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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