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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青沉默良久,拉开一段距离看进他布满血丝的眼:
“你现在和我说的,比我们相处这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汤晨杰握住他的肩想说什么,张司青又继续道:
“我就一小人,特记仇那种……我单相思那么多年,玻璃心被你砸了无数次,却还是越挫越勇……”
自嘲一笑:“这次,是你说要捧在手心,我才交给你的……却是砸得最狠的一次……”
汤晨杰低了头不敢看张司青的眼,张司青两手按在他耳际,逼他仰起头:“你给我一堆掺着眼泪鼻涕的解释,也不能把那堆碎玻璃恢复成原样……”
肩上的手骤然收紧,张司青一叹:“但我这几年穷惯了,舍不得丢,就想着也砸你一次,让你也体会体会,这失了心的滋味……”
汤晨杰瞪大了眼,眼中倒映出张司青幸灾乐祸却又掺着苦涩的神情:“如今,你也尝到了?”
汤晨杰抿着唇,一言不发。
张司青盯着他,沉默不语。
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不善言辞的汤晨杰忽然觉得,再不说点什么,张司青便又要一声不吭地离开他。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从小就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所谓言多必失,总怕给别人抓着弱处。
等长大了,有了可信任的师长、朋友甚至女友,却已经失去了这种沟通的能力,什么都闷在心里……
现在也是这样一种感觉,诸多情绪交缠在一起,争相想从他嘴里涌出去,却互相牵制着,无法脱出一丝一缕。
眼见着张司青眼中暗了下来,汤晨杰心中一急,忽地手腕一翻腰身一挺,将毫无防备的张司青压在地板上便是一个狼吻。
唇上狠狠碾压,舌尖顶进因错愕而微张的牙关,舔弄着敏感的上颚,感觉到张司青的颤栗,便是更卖力地翻搅他的舌,占领他的口腔逼得他奋力反抗。
然而就像被捞上案的鱼一般,张司青凶猛地扑腾了几下,便气息微弱地任人宰割了。
待汤晨杰吻够了,才拉了条银丝抬起头,红着眼肿着唇的俩兔子喘息着对望。
汤晨杰忽然指了指方才被自己拉开的张司青胸前的衣襟。
张司青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了自己胸口那方已经被体温同化因为存在感微弱的白玉。
只是那么通透无暇的玉,却被雕成了中间细两头宽的狗骨头……
张司青脸涨得通红,按住胸前的玉一句狡辩的词都想不出。
好一个汤晨杰,竟然和他玩声东击西?!
气势差了一截的张司青掀开汤晨杰就想跑,却被汤晨杰从背后压住,滚烫的呼吸灼伤了耳际,张司青被他箍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汤晨杰似乎想说什么,但憋了半天终是没能挤出只字片语,唯有一个公主抱将张司青抱到浴室。
张司青见他踢上门落锁,吓得直扑腾:
“你你你……你干什么?”
汤晨杰打开浴霸和淋浴喷头,将张司青推坐在浴缸上,俯身盯着他的眼。
“你……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了什么?”
张司青一颤,气息不稳道:
“我不记得了……”
汤晨杰凑近了,一字一句滚瓜烂熟地背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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