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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我们谁也不记得谁先射精,只知道阿晁最後深情地吻住了我,我捧住了他的脸颊,边索求对方的气味边达到高潮,我爽到射精完後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
做完之後脑子清醒过来,我们反而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背对著他穿上裤子,他套上刚才激情下脱掉的上衣,开门探了个头,确定厕所里没人在了,或是都被我们吓跑了。
阿晁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相视一笑,灰溜溜地钻出了电车站的厕所。
那天晚上我和阿晁在车站附近吃了饭,还到附近的游戏场打了电玩,这对我来讲很新鲜,以往阿晁来找我,我们大多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实战,吃饭也好谈话也好,都是欲望满足之後的事。
但今晚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彷佛我和阿晁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阿晁始终牵著我的手,在拉面店的时候也好,玩野战机的时候也好,甚至他踏著夜色,送我回电车站时也好,阿晁似乎也有这种感觉,他在车站口抚摸我的掌心。
「嘿,我们好像一对情侣。
」他对我说。
过九点扬洋就随时会从图书馆回来,我非回家不可,否则很难解释。
阿晁送我送到票闸口,又忽然拉住我,我们在角落拥吻,阿晁湿烫的舌头舔舐我的唇,没气了就分开,过一会儿又吻在一块,谁也不想先放开谁。
其实温泉那次以後,阿晁知道我已经有人了,我们也曾认真讨论过这件事。
我说我和扬洋交往了很久,我就是他的一切,我不可能抛弃他。
阿晁听完我的话後沉默了很久,我想当初要是他毅然说,那我就再也不见你的面之类,我可能还能割舍得掉。
但是他说:不要紧,我可以当第三者。
这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甜美的蛊惑,比伊甸园的禁果还要诱人。
像阿晁这样各方面条件都好的男人,我竟然可以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得到他,对我这麽一个平凡无奇的废柴而言,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乐透彩头奖一样。
我不可能不拿去兑奖,除非我疯了。
阿晁终於先放开了我,他的手仍然揽著我的颈子,用指尖撩拨著我的头发。
「呐长寿,」阿晁凝视著我,我凝视他的唇形。
「和我在一起好吗?」
我怔了怔。
「在一起?」
阿晁用他的唇碰著我的唇,像要擦出火似地磨蹭。
「和那个什麽扬洋的分手吧,和我在一起,好吗?」
我的表情一定是傻了,唇角动弹不得。
「你在说什麽啊,阿晁。
我不可能和小羊分手,我说过了,我是他的一切,我以为我们约定好了。
」
阿晁的唇仍然磨蹭著我,我的唇、我的鼻子、我的眼睑。
「那分手一个月就好……不,一星期就好,我们就做一星期的情人,然後你再和他复合也没关系……」
我不等阿晁把那些疯话说完,伸手推开他。
他没抓住我,只是像每次在车站送我那样,笔直地站在那里看著我。
我不敢再回头看他,抹了一下脸,抱著公事包就往月台狂奔。
冲上电车时,我感觉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不只是手,我的身体、我的大腿、我的脸颊、我的阴茎……所有被阿晁碰过的地方,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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