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迷情
其实我很讨厌厂长这类人物,手中有了那么一点权力,便想尽办法去刁难玩弄别人,不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想拒绝厂长,但是又想保住这份工作,不愿意得罪他,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便将手中的杯子举到嘴边,喝了一口水,藉此拖延一些时间给自己思考。
“怎么样啊?巧云,你想不想开四梳机吗?”
厂长色眯眯地看着我,笑嘻嘻地问。
我思考了一下,委婉地说:“厂长,我还没有学过织布,恐怕开不了四梳机,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
厂长一听我这样说话,立即有点不高兴的说:“巧云,我这不是给个机会你去学吗?有谁天生下来就会呢?这种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为什么你不好好珍惜呢?”
我面不改色的说:“我听说四梳机很难学的,织出来的布都是出口的,要求非常严格,我这个人笨笨的,恐怕学不会。”
厂长说:“一个月学不会学两个月吧,我又不是要你一去织布车间就马上开机,你跟着别人学,学懂了才开机嘛,你放心,就算你学开机的时候,我依旧给你计算工资的。”
我说:“谢谢你厂长,我真的不是开四梳机的料,你不是说叫我来签合同吗?赶快拿出来签吧,签好了我要赶快去挂纱了,不然今晚的纱挂不完就麻烦了。”
厂长说:“哦……合同啊?我看看放哪里去了。”
厂长说着,装模作样在办公桌上面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突然被电击到似的,我突然觉得头非常晕,耳朵非常热,整张脸红了起来,口干舌燥的,更加难以想象的是,我的下面开始痒了起来,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
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子,即便是遇上自己非常非常喜欢的男人,也只是有一点点痒而已,现在怎么会痒得这么厉害啊?而且厂长四五十岁了,长得不好看,黑不溜秋的,整天抽烟,牙齿又黄又黑,根本不是我的菜,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啊?我想起自己刚刚喝过厂长给我倒的水,天啊,不会是那杯水的原因吧?难道厂长居然给我下了药?
我觉得不对劲,抬头看着厂长,现他也看着我,笑得非常淫荡,他见到我面红耳赤,浑身不舒服,装作很关心的样子问:“巧云,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厂长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靠拢,靠得非常近,鼻子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脖子上面,我感到一阵心慌,想站起来离开,但是我现自己全身疲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水杯里面的那个药的药效实在太猛烈了。
我全身无力,只管使劲的喘着气,手里的水杯倒了下去,水将我大腿上面的牛仔裤都弄湿了。
厂长见到我面色潮红,浑身酥软,知道肯定是他刚刚给我喝的那杯水现在起作用了,笑咪咪的,凑得我更加近了,他甚至抓出一种手势,企图朝我的胸脯抓来。
我浑身无力的说:“厂长,我要回去挂纱了。”
口里是这样说着,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厂长见到我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住了,将自己的椅子移过来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笑眯眯地说:“巧云,怎么了?想男人啊?下面痒得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帮忙啊?”
我本来很想狠狠地大骂厂长一顿的,身为堂堂一厂之长,居然干出这种卑鄙无耻下三滥的事情来,但是我实在是软弱无力,身体难受得要紧,我的下面已经控制不住有水流了出来,胸脯也涨得痛,喉咙却干得厉害,只能使劲地咽了几口口水。
我的这个小小举动激了厂长的极大兴趣,他笑得更加放肆和淫荡了,他看着我的反应,将一个手轻轻的放到我肩膀上面,慢慢的往前面抚摸。
我的心里叫着自己快点将厂长的脏手拿开,可惜我全身无力,软绵绵的动弹不了,根本想不出来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任由厂长得寸进尺。
厂长见我没有拒绝,他的手越来越大胆起来,开始在我的脖子上面抚摸游走,然后手指一个接一个的伸进了我饱满的胸脯里面,当他的五个手指都伸进了我的胸罩里面,马上贪婪的用力抓了一把,然后看了看我的反应,见到我面红耳赤,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便肆无忌惮的摸起我的一对胸脯来。
厂长一边摸着,一边说:“巧云,挂纱多么辛苦啊?今晚你就在我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就调你到织布车间去,学开四梳机,以后你就可以每天上班八个钟不用上十二个钟了。”
厂长说着,解开我衬衫上面的两个纽扣,我的一对大胸脯马上暴露出来。
我全身无力,连说话都非常艰难,只能出微弱的声音说:“厂长,不要,厂长,不要啊……”
厂长见到我有气无力的样子,笑得更加淫荡了,他得意地看着我问:“什么?巧云,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厂长说着,装作将耳朵贴近我嘴巴听我说话,其实是埋头过来用手托起我的胸脯吃。
当厂长的舌头舔到我的胸脯上面时,我觉得非常刺激,啊,厂长给我吃的药太厉害了,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厂长一个手托起我的胸脯舔,另外一个手放到我的腰际,撑开我的裤带伸了进去。
尽管我的潜意识将我的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但是厂长的手还是用力的摸到了我的底裤上面,他摸了一下,十分惊喜的说:“哇,巧云,你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啊,还说不要呢。”
厂长说完,手上的动作加大起来,他已经解掉了我衣服上面的纽扣,我的衬衣敞开了,胸脯上面只剩下一件胸衣,厂长的另外一个手,也伸进我的内裤里面摸了个遍,厂长还抽出来闻了闻手上的湿漉漉的水说:“嗯,真好闻啊,我就是喜欢这种味道,我的口好干啊,我要吃你流出来的水。”
厂长说着,站了起来,半跪在我前面,伸出双手企图脱掉我的牛仔裤,我的心里千百万个不愿意,双手撑到椅子上面用尽全力站了起来。
或者是因为我刚才只是喝了一口水,喝得不多,所以药力作起来没有后劲,一下子就过去了,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扬起手臂,啪的扇了厂长一耳光说:“厂长,你想干什么?刚才你给我喝的水里面加了什么?,你敢再碰我一下,我马上告你强奸!”
厂长被我一巴掌扇到脸上,蒙住了,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大胆,连厂长都敢打,一下子也吓坏了。
厂长本来还不死心,厚颜无耻的想继续,后来见到我义正言辞,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妥协下去说:“巧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呢?我这不是想给你创造个机会,调你去开四梳机,给你安排个好工作吗?”
我傲然说:“厂长,你以为我是谁?你也太小看人了,虽然我巧云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但是如果你以为我为了区区一份一个月一千几百块的工作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你看错人了!”
我说着,扣好衬衣上面的纽扣,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有力气可以走路了,便转身头也不回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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