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独眼龙一场拉锯战下来,身边又多了他爱的任初静,说什么他也必须改弦易辙,重新拟定幽域的方向政策,他不要她背负著黑道新娘的白纱嫁他。
他要给她一个干净无垢的身分。
“说真的?”
他猜得出几分石勒的用心良苦。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可是完全为了初静。”
他知道独眼龙会怎么想。
独眼龙低沉地笑,笑中有著将心比心的了若。
“不用多此一举撇清,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明白得很。”
他和任初静的那场爱情追逐,独眼龙和右手看得明明白白,如今万事俱备,就缺临门一脚的婚礼,其实真正想留在台湾的人是石勒。
“是吗?彼此彼此,你可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动向,以后咱们可能变成连襟,相煎何太急。”
连襟?如此这般,他岂不永远摆脱不了幽域……且慢,“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就算亲戚关系,我的地位会变得比你高,到时候你可别呕血内伤了。”
任初静是老么,他娶的是姊姊,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石勒明显没想到这点,怔了怔。
“老奸巨猾啊你。”
“彼此、彼此。”
独眼龙笑得甚是开怀。
无所谓!
石勒名义上是吃了闷亏,可在他的算计里,能留住商业奇才的左手才是真正重要的,其他的,就青青菜菜啦。
身心俱疲的从警局出来,已是黄昏,冬日昼短夜长,黑暗来得非常迅速,只半刻就占领了天空。
“你一个人没关系?”
陪同他一起的是研究院院长。
“我知道路回家。”
婉拒了好意实在是她心里头还有事。
“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当做额外假期,有事尽量来找我。”
温文儒雅的长者表现了绝佳的风度,长辈的和蔼,一声苛责也没有。
“研究室的事——”
她嗫嚅。
“校舍太过年老,化学药品公司的疏忽,他们不该把属性相克的化学药剂暴露在危险的仪器下,责任归属权已经查清楚,就别再自责了,倒是你的伤,一定要让整容医生看一下,女孩破了相总是不好。”
爆炸发生后为了能在第一时间里追究出责任,任筝只草草包扎受伤的伤口。
“还有,”
他的面容转为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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