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其明看着他说,那眼神似乎能洞察人心。
陈阿满想,自己好像有点无所遁形——因为他确实如此,动机不纯。
“不是这样的,我……漂泊久了,我想有个家。”
陈阿满嗫嚅着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个征婚启事我看了。
要照顾老人是不是?我会照顾人,之前我爸得的偏瘫,就是我在家里给他把屎把尿擦身,连褥疮都没让他长。
我不怕脏,也不怕累。”
说这番话的时候,陈阿满的眼神里闪动着一种陷入回忆的真诚,似乎他真有个卧病不起的父亲,而他是病床前的孝子。
“我是征婚找老婆,又不是面试病房护工。”
郑其明抬眸,白了他一眼。
那个白眼很生动,陈阿满忍不住笑了,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头皮,然后道:“我看你征婚启事上强调的是照顾病人,还有孝顺。
照顾病人很麻烦的,就算彩礼钱高,很多人也不会为了这个装的下去,要真正有爱心的人才能做到。
我的话,照顾人的能力还可以,也有经验,所以符合你的基本条件。”
“而且”
,陈阿满顿了顿,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想为自己再争取一番:“你刚才也说了,看我的脸……还算顺眼,那就是能看的下去,夫妻之间,这点也很重要。”
“夫妻”
一词讲起来真是别扭,像含了一枚青橄榄。
自己明明还是个细长豆芽菜模样,说出“夫妻”
两个字的时候,陈阿满觉得舌头都是涩的,好不习惯。
“嗯。”
郑其明不置可否,把烟灰缸推至一边,开始讲自己的情况:“我爸是骨癌,住市中心医院,动不了。
请的有护工,但不是全天,还需要一个家里人看着,我要看店,忙不过来。”
“这个情况我能接受……如果咱们试着谈谈,觉得能谈的话,后面我可以去照顾你爸。”
“我爸病着,脾气差,人也精,别有用心的人逃不过他的法眼,毕竟是他要看我结婚,所以也要过他那关。”
郑其明把食指指尖搭在烟灰缸的边缘,说话的时候指尖微动,在玻璃上敲出有节奏的“叮”
声,带着某种微妙的震慑,但语气很平淡。
果然这10万块不好挣,陈阿满暗想。
一个木着脸的、分寸感很强的冰山男人,一个得骨癌的脾气很怪的爹,要通过这两个人的重重考验,过关斩将,才能取得来之不易的胜利。
但陈阿满目前别无选择,这条路是他势在必得的100%。
再说,他陈阿满是谁,天生一张长会讨人欢心的笑脸,在村里的时候都很讨长辈们的喜欢,来到海桐打零工以后,连偶然认识的废品站的老陈,都稀罕他稀罕的不得了。
只是上个月,没儿没女的老陈死了,死前还攥着陈阿满的手,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阿满……你陈伯打了一辈子光棍,现在连送葬的人都没有……你能不能,送我最后一程……”
那一瞬间陈阿满红了眼眶,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他又帮衬着老陈的兄弟们操办完了葬礼,以干儿子的名义披麻戴孝充作“孝子”
站在第一排,在坟前真情实感地拼命哭丧。
废品站臭气熏天、异味浓厚,老陈死了,把钥匙往他手里一塞,这里便成了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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