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娓娓拿着她的作文纸问她。
“是啊。”
钟晴不以为意地说,手里剥着一根甜蜜补给的盐味棒糖,“这个新产品还不错。”
蔡娓娓于是又去问学过一年心理学的闻柏桢。
“如果梦见无脸人追着自己下楼梯,是种什么样的暗示?”
闻柏桢想了一下,问女友:“是没有五官,还是醒来不记得?”
“没有五官。”
“你不像是对现状不满的人啊。”
闻柏桢笑着摇摇头,“不过也很难说。”
蔡娓娓一怔,便没有回答。
她转着钢笔,一圈又一圈地,掉在桌上啪嗒一声,墨水溅脏了半张纸。
“柏桢,你有没有空?下次给钟晴上课,我们一起去吧。”
狼来也·第二日(下)
钟有初走进一号会议室时,雷再晖正站在窗边,对着远处的百丽湾发呆。
听见钟有初进来的声音,他转身,礼貌地示意她坐下。
雨后初霁,他的完美侧脸正被阳光亲吻。
这样一张温润的脸庞,偏偏生了一对令人望而生畏的鸳鸯眼。
“谢谢。”
她签身坐下,雷再晖突然觉得有点目眩燥热,于是解开了西服扣子:“钟小姐不介意?”
当众除外套,他要征求女士同意,可见传闻说他风度翩翩不是假话。
“请便。”
雷再晖脱下西服。
他今天穿一件深红色衬衫,下衬咖啡色长裤。
何其相似!
无脸人也是一模一样的装束!
就连衬衣左胸上的三道明黄色条纹,好像老虎额上的王者标记,也是原封不动从噩梦中复制而来。
等他将西服挂上衣帽钩,转过身来,就看见钟有初将右手伸到脸颊上,拧了一下,又拧了一下。
脸颊渐渐红起来,她却在梦游,眼神似利箭,嗖嗖射出各种不安,惊惧和恐慌,仿佛与他有宿世的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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