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短号,断送了我的美梦。
“你好,是木先生吗?”
“我是,怎么了?”
“我是海口市人民医院的护士,你的家人要出院了,麻烦您把其余的费用结清一下。”
什么人住院了还要我去付费,海口人民医院?我瞬间就想明白了。
“她醒了?”
“对,病人已经痊愈了。”
“那她没钱付?”
我有些烦躁。
“病人不愿意说话。”
我顿感不妙,这种情况怎么还能叫我来付款。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往医院赶去,也许我当时真的没睡醒。
我找工地的友人借了辆车,随后驶向医院的方向。
百无聊赖的我在车上放了首歌,海口的夜色我已经看腻了,能够吸引我眼球的无非就是那些穿着清凉的女孩子。
在一个两分钟的红绿灯路口想了很久,转头开车去了海甸城。
九点半,我到了医院。
中途被医院打了几个电话,说病人着急出院希望我能赶紧过来。
我走到医院的大厅内,手上多了两袋东西。
到了住院楼,护士站的护士知道了我的来意紧绷的面容终于舒展开。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天乐语秋待的地方,她不在。
于是我顺着护士的指引,缴完了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