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蕾很犹豫,内心不想去,又不想让未来的婆婆不高兴。
最后还是我解了围,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我说这话的时候,米蕾好象很高兴。
我理解她,高兴并不是因为不用去我房间,而是在这几天之中,我们交流虽不多,但她一定觉得我好象成熟起来。
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时间与经历中沉淀,或许三十九岁的我还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无疑要比谢浩成熟许多。
男人的成熟是一种感觉、一种气质,米蕾应该是隐隐地感受这种细微的变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在手中来回倒腾了半天,然后按下一个数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个数字,并非我不记得号码,而是心中极度犹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会打给他,因为我对她来说是个恶梦。
此时,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强奸过她的男人打来电话,难以想象会对她的碎弱的心灵带来什么伤害。
我打的是女儿的电话,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对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亲人,嫣然对她再好,但一起毕竟只生活两年,女儿对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她过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么样?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车撞了,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她还能正常挥吗?还能考进海州大学吗?对女儿的思念化为动力,我终于按下了最后一个字数字。
长音响起,我心跳如擂鼓。
“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声音。
刹那之间,我泪水不争气的地涌了出来。
声音有些嘈杂,肯定不在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女儿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泪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黄莲。
“到底谁呀,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挂了。”
我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我想说:女儿,我想你,我爱你。
我能吗?我不能说。
眼看女儿就要挂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高考考了吗?考得好吗?你和你妈都好吗?”
“你谁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吗?”
虽然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但我确定女儿在这一刻嗅到那么一丝丝熟悉的气息,血脉之间的联系有时可以越时间与空间,连神灵都无法斩断。
我竭力想平复潮水般的情绪,回答“是”
的时间。
嫣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小雪,谁在给你打电话。”
顿时,万千种情绪涌上心中,我哽咽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
电话那头嫣然象见到毒蛇一般尖叫起来,随即“啪”
一声,电话摔在地上,接着断线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这个号码时的惊慌失措。
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个耳光,为什么要给女儿打电话?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号码?我真是蠢到了极点、蠢到无可救药。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连捡的力气都没有。
电话顽固地响个不停,我从床边探出身体,上面显示着“美女老师”
几个字,大概是谢浩哪个女友吧。
突然,脑海中象有一道闪电划过,“老师”
,嫣然不就是老师吗?我滚下床,用最快的度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对方没有马上讲话,手机中传来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并不是我,我现在是谢浩,那个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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