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哪个都觉得这么真实,却都这么虚幻,这两个相反的词用在一起,赵易确实又有点糊涂了,难道我真的是精神病?
赵易长呼了一口气,又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了,先不管它,活还是要干的,钱还是要赚的,关键是我的黄姐姐怎么样了?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能安心不?我见恶不救是不是个王八蛋?以后还怎么面对美丽大方的黄姐姐?
赵易快速洗漱完后,穿戴整齐匆匆下楼干活,经过门口看到门后的红色铁棍,迟疑了一下,以前不是在这个地方放着啊?难道我昨夜真的出去了?
赵易已经不敢肯定昨夜到底干什么了?出了楼门几乎是一溜小跑到社区办公室,看到黄洁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打扫工具,仍是以前的打扮,仍是平静如水,仍是貌美如花,与往日没有一丝不同。
赵易扫描着室内环境,桌子上的东西仍然齐全,规整地摆放着,笔都没掉地一支。
迟疑着走上前,假装问道:“黄姐,我昨天晚上看到你的自行车没骑,你是怎么来的啊?”
“没骑?我骑了啊?哦,昨天社区来检查的了,我们陪检查团吃饭去了,后来我回来的晚点,就打车回来取的车,刚好小区停电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黄洁惊讶的问道。
“哦,那我是睡着了,我昨天睡得早。”
赵易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说谎话脸都红了,黄洁却没注意,拎着工具转头说道:“快干活吧,这几天下雨,楼道也挺脏的,再不收拾更难弄了。”
然后拿工具快步出办公室干活去了。
赵易伸直了腰板又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一个可以永久回忆的糊涂梦。
赵易回味着梦中黄洁的销魂身形嘿嘿了一下,也拿工具去干活了。
从此后,下班黄洁就回家学习,或者晚上有赵易陪伴擦楼道,再也没机会出去吃饭或者晚上回来取自行车等事。
赵易却从此养成了一习惯,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扛着一个铁棍子,在小区内外溜达,他精神病的大名在小区更响亮了。
两个月后,公务员考试报名,赵易其实什么都不懂,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机关,什么是事业,公务员都有什么单位或者是什么性质,以为上班的就是公务员。
黄洁毕竟是学行政管理的,对体制里的猫腻略知几分,给赵易挑了个政府口的实权单位人事局。
而黄洁报的是党群口的妇联,其实两个人在报名的时候都没搞清这两个口到底有什么区别,黄洁只是认为自己有工作基层经验,妇联的名字好听,面试什么的没问题,而赵易报哪都无所谓,也知道这种实权单位报考的人一定多,但想赵易心无旁贽一个人在家苦读还是有希望的,像他这种人考不上也无所谓,大不了回社区继续赚钱来年再考,也算涨涨经验,单位虽多就是妇联去不了。
半个月后,省人事厅组织在市里公务员招聘考试,考场虽然人多,恰巧二人是一个考场,只隔了一桌。
试题发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上午考的是行政测试只给了九十分钟,却是一百二十道题,平均不到一分钟就要答完一道题,这简直就是乌龙事件,九十分钟过后,没有多少人答完卷子,监考的老师不得不抢卷,把考生都赶出了考场。
下午申论,虽然给了一百五十分钟,但题出的古怪,考前没有一个人能压上题的。
考完之后赵易跟黄洁都无精打采,在路边找了一个长条休息凳子,坐在上面发呆。
黄洁发了会呆,突然把挎包打开,取出考试用书,一页页的找题,然后问赵易都答对了没有。
赵易还是老习惯,抱着肩膀靠在椅背上漠然地眼望着路上的行人,勉勉强强和她对了几道题,半死不活地说道:“这有什么用啊?都已经过去了。”
“估分呗,看看能打多少分?”
黄洁答道。
“哼,多少分?我连五十分都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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