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躺了片刻,许溪翻过身来,钻在许琰怀里,不大安分得咬他,收着劲呲牙啃住一块胸肌,舌尖撩过一口就松开,东嘬一下,西咬一口,简直毫无章法。
难得许溪如此放松,许琰耐着性子让她玩了一会儿,可惜这种求欢的举动对他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强忍无异于酷刑,特别是许溪一口吸住了他的乳头时,许琰直接屈膝上顶,抵着膝窝分开了她的双腿。
许琰很少在做爱时和许溪对视,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她也总是沉浸在一种很专注的迷离中,被肏的神情溃散。
今天的灯光是很暖的昏黄,居高临下的直视避无可避,许溪耳根红得发烫,许琰的目光太过直白,勾勾的,让人招架不住。
龟头抵在穴口,一跳一跳的摩擦,许琰却有些呆住了一般,只盯着许溪看,再不继续动作,颇像个讨债的工人,拿停工作威胁。
也不是非要什么其他的名分,许琰有时候也盼望着许溪能说点什么,或者叫一叫他的名字,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许溪此时喊他一声哥,该有多要命。
他希望许溪能活泼开朗一些,不要那么懂事,却也明白这很难。
“许琰。”
她是想躲闪的,身体却诚实,他们太过熟悉了,即使是同样的闷嘴葫芦,许溪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猜出考官的思路,准确答出考点那样,看似很容易,实则已经揣摩了很多次。
身体里有股莫名的冲动,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说不出的满足,许琰终于得到了一点特别的认可,无疑使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下面很湿,不止是许溪在期待着欢爱,马眼泵出的透明液体很快就融在一起,以退为进的撤离扯出晶莹的拉丝,如胶似漆般恋恋不舍。
被分开的双腿盘上许琰的腰,将他牢牢压住了,穴口撑开了极为舒服的弧度,一点点的酸胀,塞满了充实,整个小腹都传递着酥麻的快感。
温暖烘托出的潮热让许琰越发急切,气血上涌的燥,烧灼着身心贪婪的瘾,无限放大着对情欲的渴求。
这样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压抑和不得释放出一股邪火来,平白又添上三分勇气。
巨大的手劲像使钳子一般,把腰上盘着的小腿掰开来,强硬得分开按了下去,他们的私密一览无余,许琰看着自己充血狰狞的性器这样直白的插进许溪的身体,得到的感觉才更刻骨蚀心。
饥者嗷嗷待哺,穴口的肉瓣在大开大合的操干下收缩翕张,和咀嚼吞咽一样,恨不得将他全数填入腹中。
每日的茶饭盥洗,平淡如水,已经无法生出任何幻想的绮思,可就是念念不忘,果腹饱食的糕饼汤食,每一样都杂糅着全心全意的眷恋,和每一次的挺身与收缩一样,细碎密集的白沫,捣烂的是无形的枷锁。
依赖如同那些炒菜的盐巴,稀释出每一滴浸满盐分的汗水,在勤劳的耕耘下铸成不可分割的血肉。
深处的交合激荡浓烈,他们在享受节日的大餐,认真准备,欣然赴宴,全力占有,然后吞食掉对方。
绞紧的穴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推着快感向上冲,每每濒临自由的极乐,就欠缺些什么,总也过不去似的,那种快乐很是诱人,就在上面不远的地方,等着许溪去摘取。
她真的向上摸索,胳膊挂上许琰的脖子,用力起身,推着许琰也跟着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摇晃着添上一份力。
刺激堆迭着,许溪仰着脸,避开许琰的目光,她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搜寻属于自己的题眼,落在许琰身上,那撞击就更敏感。
起身的高度在跳跃,饱满的双乳落在眼前,还留着他抓握的红痕,许琰快要窒息了,喉结滚动着,他几乎把脸埋进去,迷乱在沟壑之中。
许溪开始掌握方向,冲破禁锢的辽阔铺展开来,带着他们到达了新的高度,坠落在敦实的怀抱里,这快乐才算圆满。
便是已经把欲求倾泻而出,许琰也不愿放手,就这样原地坐着一动不动,浸在那对软腻的雪脂里,缱绻呢喃,许溪也纵着,抱着他的脑袋发呆。
泡在黏腻的穴里,时不时的弹跳还能勾出些残余的火,热烈燃烧留下的灰烬仍有余温,大脑放空了,只留下胸前突兀的舔舐。
余韵绵长,须甜来佐,咬着乳尖的克制,像是在品一块昂贵的糕点,浓郁的香甜要冲散成星星点点的回甘,在渐渐冷却的时间里抚慰高潮过后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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