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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起,他这么渴望拥有这个女人,这种强烈的欲望生生地咬着他的皮肉与心脏,疼得他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
最后的一丝理智将他从禽兽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从阮筝的唇边离开,贴近到她耳边呢喃道:“你再叫那两个字,我保证现在就撕光你的衣服办了你。”
阮筝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声音发颤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男人对女人还能干什么。”
徐天颂埋在她的颈窝里大口地喘着气,“别考验我的耐心,阮筝,离我远点,远点……”
他说到这里,突然又一次奋起,冲阮筝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一口。
刺痛伴随着快感同时而来,阮筝死死地咬着双唇,也没能阻止那**的呻吟块从齿缝里流泄出来。
轻而薄的声音钻进徐天颂的耳朵里,冲得他七晕八素。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前出现了阮筝的重影,意识渐渐从身体抽离,身体滚烫得难受,想要用力却有些力不从心。
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只能用心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地抱住阮筝,费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我病了,叫阿慕过来,叫……”
他最后的几个字没能说出口,整个人突然一软,抱着阮筝的手从她身上滑了下来,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阮筝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阮筝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推开,整个人直接滑到了地毯上。
看着徐天颂眉头紧皱的脸,她不由伸手摸了摸。
刚刚还只是微烫,这会儿却已经烫得骇人了。
她又去摸脖子和手,也是同样炙热。
阮筝有些被吓到了,也顾不得追究刚才的那个吻,扑到茶几上给何慕则打电话。
何慕则很快就来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
阮筝一眼认出了他,居然就是上次她哮喘发作时徐天颂带她去看的那个毒舌医生。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何慕则也不避讳阮筝,直接将医生请到了沙发边。
那医生伸手探了探徐天颂的额头,立马吩咐何慕则:“把他抱床上去,尽量放平,另外换掉他的湿衣服,找干净的衣服来。”
阮筝一听要给徐天颂换衣服,赶紧退出了房间。
屋子的门没有关上,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来回走着,显得很忙碌地样子。
阮筝尽量不想去听他们的谈话,可还是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他听到何慕则问医生徐天颂的情况怎么样,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太痛快:“先降温再说。
他刚才是不是受了寒?”
“他下了露天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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