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理头凑过去,在严初的嘴唇上亲了一亲,他的脸靠在严初的脸边,低声道:“你太认真了,想的事情太多。
这桩事情可算是莫名其妙中的莫名其妙,我不准你再这么想。
好了,那关素和你说了什么?”
严初道:“关素说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严初的气息热热地喷吐在萧理的耳边,萧理怪叫一声,腰身直起来,看着严初道:“他说我们不能在一起?”
严初无奈地点点头。
“我靠!”
萧理骂了起来:“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连我爹妈都同意了!
他是我爸还是我爷爷啊?不同意?”
严初道:“他的说法很古怪,说什么……”
他轻咳一声:“说是我和你在一起的话,会造成一些很不好的后果——”
萧理挥了挥手:“你听他胡说?这些人总是神神道道的,以为自己是个修炼的,就老是把天机不可泄露挂在嘴边上,一边又说点儿危言耸听的话——和神棍没什么两样。”
严初捧住萧理的脸:“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总说我们以前以前怎么样……我们真的有什么以前吗?”
萧理啐了一口:“这谁知道,管他呢?过好现在不就行了吗?以后的事情不也是我们的现在决定的吗?反正等到那个关素给我把肉身弄到手,我就和这帮人老死不相往来,管他们去做什么。”
严初愣了一愣。
他闭上嘴,老半天展颜一笑:“对,你说得对。
我们过好现在就好了。”
萧理被严初一瞬间的美色给煞到了,半天白了青年一眼,哼哼地:“你就是为了这些心里不高兴?不是我说你,你呢,有时候做人未免太认真,别人说什么你都放在心里,有些人就只是狗屁倒灶地将一对有的没的,你还能真的当真不成?做人要像我,该装傻的时候就装傻,该脑袋放空的时候就放空,一天到晚板着个脸,大脑也是会死机的……”
他不停的叽叽歪歪,嘴巴一张一合,两片淡色的嘴唇在月光和灯光下充满了一种诱惑人的莹润光感。
严初没有把这位同志的唠叨听进耳朵里,他脸探过去,嘴唇含住了那两片唇瓣,舌头探进去,和萧理猝不及防的舌头搅在一块儿。
他的手也滑进了萧理的衣衫。
养了大半年的阳灵身上泛出像是阳光下烫金的湖水一样的温度,严初来回抚摸了两下,反倒是他自己的手指显得冰冷起来。
萧理和严初接着吻,他们的亲吻并不激烈,唇间因为唾液的交换发出濡湿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出亲昵的□。
片刻萧理把严初推开,脸上带着一点儿红色:“你要做爱?”
严初皱了皱眉毛:“不可以?你来例假?”
“……”
萧理一只手紧紧捏住严初的脖子:“你他妈才来例假!
!
!”
“我妈更年期了,已经停了。”
严初一本正经地回了一句,然后抱着萧理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萧理被摔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他支起上半身,看着严初在灯光下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青年线条明显的漂亮肌肉,就像是古希腊那些名家的雕塑作品。
严初按掉了灯,房间里登时暗下来,只有窗外的月亮发出幽幽的清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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