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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后来给的第二只刻有姓名的金锁,被藏在仁义山庄里,是以直以来,脖子上只挂着只没有刻姓名的锁儿。
那家丁见那金锁造得不凡,小心翼翼接过,回身跑到院子里。
不会儿,里面就传来人声:"
快快。
"
接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出来,后面跟着那家丁。
那管家模样的人冲们拱手,道:"
在下海威,是府中的管家,方才怠慢贵客,实在是抱歉。
二位,夫人有请。
"
那名叫海威的管家看样子约莫有四十岁年纪,背微微有些佝偻。
他替们引路时,还不时打量着,但以风帽遮脸,他自然看不见相貌。
游府外院没有假山、没有盆景,眼望去,竟是个大池塘,周围围着弯弯曲曲的回廊。
住人的房屋依着回廊而建,回廊上的雕栏并不是寻常的朱漆栏杆,而是青石砌成。
穿过前院的回廊,管家轻轻扣扣扇木门。
开门的是个丫鬟,见们站在外面,忙将们让进来。
木门内就是里院,往前走的时候,头发被什么东西撩下。
下意识地回头,只见那木门冲着里院的边,竟然裹着白纱,层层叠叠,如心头萦绕的不祥。
转过头想往前走,只步,便停下,望着眼前的事物,不禁屏住呼吸。
方方正正的小院中栽着无数梅花,白得跟初雪般干净。
花树参差,院中方石桌旁,摆着张躺椅。
那躺椅是木的,和石桌原本是不相称的--但若加上那躺椅上的人,便是幅画。
躺椅上的人背对着们,看不清面目,头头发竟几乎垂到地上。
身上裹着厚实的白色大氅,斜斜地靠在躺椅上,风吹,便有梅花瓣打着旋儿飘落在身上。
即便只是背影,感觉仍然是恬恬淡淡的。
氅上的绒毛被风理得服帖,雪白的颜色可以和园中的梅媲美。
管家走到躺椅旁,略略拱手,道:"
小姐。
"
"
海威呀...多少年,小姐的称呼,怎地还是改不过来。
"
窝在大氅中的人轻轻地道。
是个子声音,有些发闷。
只是张口,空落落地嗓音就好像树上掉下来的花瓣样,飘着,找不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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