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立马拔出烛台芯子上的蜡烛,抓起烛台钻进被子,屏着呼吸,侧耳细细分辨。
来者有两人,听说话声都是年轻女子。
她们的对话则一字不落落入我耳中。
"
这次手脚干净些,别留下什么痕迹。
"
"
放心吧,你还不信我?"
"
少嘴硬。
上次就因为你不够谨慎,逼得宫主亲自出手,这才毙了那贱男人。
"
"
可那胜滢竟然藏得那么好,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晓得--"
"
你再嘴犟。
若不是你连个药都喂不好,宫主又怎么会被迫杀了松儿那贱人,好永远封了她的口,还害得王公子跟她生了嫌隙。
"
"
但我还是不懂...任那忘情解忧药效发作,教这女的一直当个哑巴直到毒发而死岂不更好--若教王公子知道杀了她是宫主的主意..."
"
你闭嘴。
宫主的心思是我们猜得的么?"
说到这里,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戴着面具、手挽着花篮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眯着双眼,那二人只道我是睡着了,打头的那个啐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呢。
我瞧见她那张狐媚脸就讨厌得很。
"
说罢从花篮里抽出一把刃身细窄、比匕首略长些,又算不上是短剑的古怪兵刃,冲着我狠狠刺来。
我头微微一侧,假装梦呓了一声,翻身朝里睡去,那窄刃匕首深深刺进床板,哧啦一声划破了床单。
那女子一跺脚,道:"
该死,拔不出来了。
你过来把她收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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