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要走了!
?"
我瞪着眼睛看师父。
师父道:"
我最讨厌人多的地方,太吵,还是一个人自在些。
"
说来师父平时虽然性子跳脱,但脾性却倔得古怪,做事从来是率性而为,外力不可左右其心,因此即便挽留也挽留不住。
我拉着他坐了下来,一边对着他将剑招演了一遍,一边问了些武功上的疑难,师父自一一解答了,但答案都有些禅意,还需我自己慢慢琢磨。
我忽然怀念起白鹤来,便与师父聊了起来,师父笑道:"
说来那白鹤活的年岁也不少,你该叫它一声太太祖师爷。
"
我道:"
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师父你果然认识白鹤。
"
师父道:"
这白鹤与你有些家学渊源,以后你自然明白。
"
我心中一动,心想家学渊源,这飞鸟式果然还是和我出生的那个世家有关。
说完剑法,师父又嘱咐我异眼大成之前,饮食仍要忌荤。
我有些奇怪,便说起了王怜花的异眼,明显进境比我高,但却并未忌口。
须知食素也是很麻烦的,连猪油都吃不得,住在冷大这里也就算了,平时在外行走,处处都要小心。
师父只道异眼只是一种对有天赋之人的说法,这摄人心智的术法不是人人都能练得成的,而异眼最为特异之处其实是能与飞鸟走兽交心。
王怜花练那门术时不忌荤腥,又修得有些左了,只能控制活人,法门也有些偏差,想来当年我那"
爹"
也是个有主张的,部署得如此周详,王云梦拿走的秘笈确是有些个门道儿。
细问之下我才明白,这门御人兽的功夫原本并非什么奇术,只是能静下心来修成的人都是凤毛麟角,王云梦当年正因为精通此道,才在江湖上一举成名,可惜她心性狠毒,只连成了一门迷人心智的歪路子,她的儿子自然也回不到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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