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心中气苦,嘿嘿冷笑两声道:“掀人地皮这种损事儿我自然是干不出的。
明天午时之前,你们只管来此,我自会证明给你们看。”
说罢转身就走。
回到院内已是下午,我先往金无望房内跑。
轻轻推开门,金无望正坐在床上闭目盘膝运功,熊猫儿在一旁打盹儿。
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轻轻弄醒熊猫儿,示意他跟我出来。
熊猫儿迷迷糊糊被我扯了出来,屋外寒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战,眼睛也清明不少。
我低声道:“今晚二更,咱们门口见。”
熊猫儿咦了一声道:“这是去作甚么?”
我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恶狠狠道:“你信不信我?”
熊猫儿嘶地吸了口气,道:“信信信…”
我这才放开她,肃容道:“别人都不信我,你是我大哥,你要信我。
所以今晚势必要走这一遭。”
接着便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
熊猫儿见我神色沉重,张嘴正要再问,我已一溜烟地跑了回去。
回到房间,立马换下了衣服,捡了身轻便的衣裳换上了,把袖子和裙裾一一剪掉,再用绳子一圈一圈绕在脚脖子和手腕上,又把头发绾得紧紧地,插了只锋锐的簪子,又用布条紧紧绑好。
做完了这一切,嘱咐肥猪一日死到了两更把我叫醒,之后便和衣倒在床上小睡。
多日未曾好好休息,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实,直到小猪在我穴道上狠咬一口,我这才疼醒。
一看外面天色都黑透了,我便悄悄摸出院门。
到了外院我不禁吓了一跳,弄尘房里灯光居然还亮着,隐隐传来说话声。
我凑近房间一听,另外一个声音居然是师傅的。
“叔叔…”
弄尘的声音。
“别叫我。”
师父的声音。
“你要知道,我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
弄尘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稍稍提高了些:“我大哥死得早,家中子息单薄,爹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爹这些年来时常惦记着您,要我不远万里去云南为您求这金丝红芽来…”
师父厉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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