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得慢慢磨合,但是陈澄觉得,既然让他在这个时代碰到他,那他前面那些年的韬光养晦,就大可不必了,只要在作曲上稍加引导,比如给他稍微提示那么几个音,那《若愿》《果敢者》,可不就能直接署着原作者的名儿在新世纪初闪亮登场了?
擎天白玉柱有了……那架海紫金梁呢?这会儿恐怕没地儿找去,自己要是没记错,紫金梁同学好像还不是东北人……哪儿的人来着?忘了,只记得个人名。
没事儿,稍微有点势头了再慢慢找。
哦对……紫金梁同学一旦找到了,开始头几年务必得注意保养一下……
故乡的正宗炒粉儿吃着,脑袋里的美梦做着,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然而等他回到姥姥家,都5点多了,老娘正在家掐腰等着他。
“你把你小妹儿自己扔羽毛球班儿,你干啥去了?”
“……哦,今天我们音乐崔老师在文化宫当比赛裁判,她之前让我过去找她一趟,结果我给忘了是今天了,所以就着急忙慌的去了一趟文化宫,”
陈澄明明是自己想去钢琴比赛捞人的,崔老师人家明明只是偶遇而已。
陈澄觉得自己这撒谎撂屁儿的毛病……明显是带了前世老妖怪的虚伪。
“你这嘴上是啥啊?……喝黄泥汤子了?”
陈澄赶紧抹嘴,那年头,小摊儿上还没养出后世给餐巾纸的标配,有也是埋了吧汰的卷筒纸,黑漆麻乌的,连个标都没有的三无产品,开腚都嫌弃犹如小刀拉屁股,更遑论擦嘴了……陈澄也不情愿用,吃完炒粉儿没擦嘴就这么回来了。
炒粉儿这东西吧,吃着贼香,但因为用的是麻酱汤子,那颜色……就有那么一点一言难尽。
老娘说他喝黄泥汤子,那都是文雅了……毕竟是文化人家庭出来的。
“哦……回来路上碰着个炒粉儿摊儿,我就吃了两碗,好久没吃了……”
真·好久没吃了。
老娘听他说,翻了个白眼儿。
“你不是说回来做鱼的么?你瞅瞅现在几点了?哦,就把你自己喂饱了,别人就都不管了呗?”
陈澄猛的一拍脑袋,这茬儿他是彻底忘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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