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德元年(年),唐高宗李治到泰山封禅,齐州各界推荐骆宾王写了一篇《请陪封禅表》,
表文给李治的“封禅”
典礼写了一些歌功颂德的话,其中有言:“乘乾握纪,纂三统之重光;御辩登枢,应千龄之累圣”
“非烟翼驭,移玉辇于梁阴;若月乘轮,秘金绳于岱巘。”
“境接青畴,俯瞰获麟之野;山开翠屺,斜连辨马之峰。”
才华看似无用,有时候还是能打动上苍的。
就因这篇文章,骆宾王被擢为奉礼郎。
奉礼郎,唐代官名,属太常寺。
原名治礼郎,唐高宗李治即位后为避讳而改称。
太常寺掌礼乐、郊庙、社稷、坛壝、陵寝之事。
奉礼郎官阶为从九品上,主要是负责朝会、祭祀时君臣版位的次序,依照仪式赞唱引导跪拜礼仪等。
骆宾王当奉礼郎没多久,就被提拔为东台详正学士,负责校理图书。
唐高宗时改门下省为东台,中书省为西台。
详正学士,主管仪礼校正事,是后来翰林学士的前身。
唐开元时始置学士院,官员称翰林学士,掌起草皇帝诏命,其后有承旨、侍读、侍讲、直学士、待制等品秩之分。
在这时期,骆宾王与卢照邻、杨炯、王勃相结识。
这些人身上有一个共同的“癖好”
,那就是对长安的生活又喜又恨。
杨炯闲来无事,便想着“烽火照西京”
,这明显是对战争的渴望啊!
而王勃呢,也是在留下与离开之间饱受折磨。
至于卢照邻,大笔一挥就是篇赫赫洒洒的《长安古意》。
骆宾王作为他们中的老大哥,自然不堪居后,于是就有那与《长安古意》合称“双璧”
的《帝京篇》:
“春朝桂尊尊百味,秋夜兰灯灯九微。
翠幌珠帘不独映,清歌宝瑟自相依。
且论三万六千是,宁知四十九年非。
……汲黯薪逾积,孙弘阁未开。
谁惜长沙傅,独负洛阳才。”
朝堂被那群世家公子把持着,可他们却才华鄙陋;而有才华有胸怀抱负之人,却抑郁不得志。
如果仅是这样的话,那还好接受一些。
可是卢照邻那“挟弹飞鹰杜陵北,探丸借客渭桥西”
之句,又岂是信口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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