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咋能给胡棚说这事,因为花捐进去并不是一件啥光荣事。
“没考虑好去干啥。”
陶明抬起头,头上明亮的矿灯照在胡朋黑黑的脸上。
“你想去干啥?”
“我想先找的小姐去打泡。”
胡朋说。
“然后痛痛快快的喝一顿,这些ㄖ子没钱给我憋的,有半个月没见着荤腥了。”
“你经常找小姐?”
陶明问。
“当然,你不找啊?”
胡朋问。
“找小姐多刺激,我就愿意听她们叫唤,即使的夸张的叫,我也喜欢听。”
“找小姐得病咋办啊?”
陶明问。
“咋就那么倒霉得病呢。”
胡朋说,“一看你就没找过小姐,下班后跟我走,我带你找小姐去。
咋样?”
“不,下班后我还有事。”
陶明想起了花娟,他下班后想去看花娟,他知道花娟在等着他给她送钱去呢,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去看花娟了,不知道花娟会咋样去想他,但今天他必须过去,给她上帐,虽然他看不到花娟,但上了帐花娟就知道他来了,这个时候让花娟知道他来了就足够了,
井下工人上得是三班倒的班。
陶明上零点班,也就是上夜班,他们早晨上班。
“找小姐可刺激了。”
胡朋还在滔滔不绝是说。
“那天我找个小姐特别年轻,你猜才多大?”
“多大。”
高山一边用锯锯木料一边问。
次时胡朋跟陶明坐在木料上,为的不让木料滚动。
高山边锯边太起头看胡朋。
“才二十。”
胡朋说。
“太小了。”
“跟你女儿的年龄差不多。”
高山边锯木料边说。
“是啊。”
胡朋继续说。
“我不想干,因为找跟自己女儿的同龄的女人上床,总觉得有种罪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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