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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程果钻在被子里在大圆床上来回滚动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不行,徐慕斯,还是不行,你给我留下阴影了。”
“出来,”
徐慕斯靠在门口耐心已经被某女消磨殆尽,“去你妹的阴影,谁给谁留下阴影了,”
徐慕斯走过去一把捞起那个被子卷抖开,有些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第一次的时候,是谁在高、潮的时候吐了我一身?”
程果钻出被子,眨眨眼睛,“所以说……啊~”
大腿突然被人提起来在半空中打开,徐慕斯一指挑起程果的小内裤,手指飞快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狠狠地按压了一下,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把那根沾着晶莹的食指凑到程果面前,“湿了。”
程果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不去看徐慕斯嘴角那抹促狭的笑意,“靠,要上就上哪那么多废话。”
第一次和徐慕斯做的时候,程果才十六岁,那次结束之后某小妞声嘶力竭地嚎叫了整整一天,后来在大一的时候,林暮有一次激动地宣布西大的处女率仅为百分之十,程果和安奈异口同声地宣布自己是大多数。
徐慕斯看到程果走神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伸手直接扯掉程果的小内一手抬高她细长的腿,挺身没有任何前戏惩罚性地直接进入,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一声惊呼,对于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徐家三少,他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
曾经的程果,虽然骄傲但是眸子里简单得只有他,而现在的她虽然二却有些难以捉摸,她不再是那个一身骄傲却简单如纸的小女孩,安原这几年的迅速扩张,程果是安凝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她并不像她表现出的那么二,顺利申请三年毕业,在学生会混得如鱼得水,连他一直以为的她的单身也不是为了他回来,她的小萝莉已经学会笑得温和如水再在背后捅人一刀。
徐慕斯想到这里有些恼怒,惩罚性地完全退出她的身体,在程果迷茫地睁着眸不知所措的目光里,一手拽起程果按着她的肩膀坐在自己身上,程果皱着眉痛呼了一声,重力的作用让他连根没入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撞击。
“呃,”
程果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进徐慕斯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程大美女开始了自己的必杀,“捷克斯洛伐克。”
10、教官,不可以
“呃,”
程果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进徐慕斯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程大美女开始了自己的必杀,“捷克斯洛伐克。”
徐慕斯抬眸看了程果一眼,完全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她的小伎俩他已经烂熟于心,对于她在这个时候推陈出新的冷笑话徐慕斯已经习以为常,不会在像第一次时两个人笑成一团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程果手指扣紧徐慕斯的肩膀,“那天,我看一个电影,男主和女主在床上,恩,就和我们现在一样,呃,疼……”
“专心点,”
徐慕斯一个翻身把程果压在自己身下加快了速度,大手揽过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细腻光滑的肩头抚摸,她的眼睛因为醉酒有些迷蒙,眼角的睫毛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从来没有过的妩媚,手指揉捏着她的蓓蕾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转移话题,“我不在的时候,你看□?”
几年不见,难道这姑娘要指导自己几个□的动作?
“岂止是看,”
程果即将脱口而出的赌气的话在徐慕斯骤然加大的力度和转暗的眸子里收了回去,磕磕绊绊的转移话题,“看,□,还看GV,哎呀,你先听我讲完这个故事……”
她一直以为,再相见他们会形同陌路,却没想到他对她的威慑力,只增不减。
“然后,女主说,Jack,slow**.”
徐慕斯没好气地接口,“然后呢?”
每次到这种时候,程果就会打开话袋子只要一个故事讲不完就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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