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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果坐在“谜”
第二层,不同于一楼酒吧的喧闹,二层的大厅明亮优雅,巨大的水晶吊灯和欧式装修风格显得整个大厅高贵典雅,每个桌子都是装修精致的小隔间。
仅仅是桌子上镶嵌的形状大小完全一致而且从中间切割得十分平整的雨花石就反映了消费水平,安凝说,一楼用于做、爱,二楼用于做戏。
看着淡定地走到徐慕斯和程诺隔壁位置坐下的安凝,程果有些心惊肉跳的,这货秘密勘探敌情都如此优雅一点都不担心被发现,还有闲情逸致弯腰捡地上的纸巾,程果伸手把帽檐拉低缩头缩脑地向着安凝比划。
安凝比了个OK的手势优雅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落座,一手揽过程果的脖子压低声音,“是徐慕斯,”
看到程果有些沮丧的神情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和程诺。”
按着忍耐不住要冲出去的程果,安凝把一只耳机塞进程果耳朵里,“本来是用来盗取我们对手商业机密的,现在姐先给你用来捉、奸。”
说完把另一只也塞进程果的另一只耳朵,她对他们的**不感兴趣。
她一直以来一直帮程果只是习惯了她姐姐这个温暖的角色,是在她众叛亲离的时候,程少杨决绝地不要她的时候,她从程家最骄傲的长公主跌落谷底,那个小女孩乖巧地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一直陪她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直到天黑,直到程非臣签下了监护人证明,直到,她不是一个人。
一直以来,程果都是个骄傲但单纯的孩子,直到几年前她把她拉进自己已经不再单纯的世界,聪明如她,需要的不是自怨自怜就算腹黑也是保护自己的最好面具,你给我雨棚,我给你天空。
程果,你许我一个不再孤单的承诺,我许你一世繁华。
基于亲情之上的友情比什么都坚固。
对面,程果调整好耳机懒懒地陷在大沙发里,手指却有些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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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斯慵懒地靠着身后的沙发,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什么事?”
程诺和程果的长相比双胞胎还要相似几分,除了神情一张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有时候只有看到程诺,徐慕斯才会想起来当时的程果也是骄傲得和程诺如出一辙的。
程诺低着头,颀长而优美的脖颈微微低垂着在夜色里美好如初,细长而漂亮的手指握着刀在银盘里娴熟地切割牛排,“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程果并不适合。”
“没有”
徐慕斯的回答是典型的军人作风,干脆而利落绝不敷衍,适合不适合不是别人说的算了,他要的只是那一个。
刀子落在盘子里的声音有些尖锐地划过空气,程诺有些压抑不住地激动,“可是这是事实,你们在一起谁也不会幸福。”
对面的男人显然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她说的与他无关,只是拿起纸巾细细地擦完手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程果说了一句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妈还有玛雅人血统?”
看到程诺不解的神色,徐慕斯微微一笑友好地补充,“我像不喜欢2012一样不喜欢你的预言。”
“呵,”
程诺笑得有些讽刺,“徐慕斯,你不会真的是萝莉控吧?”
徐慕斯深黑色的眸子微微弯起,凑近程诺玩味地一笑,“你才知道?”
上下打量了程诺一眼,手指转着车钥匙玩世不恭地补充,“所以说,你有点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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