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荷点头,拿起沙发上的包包,还有纸袋里的脏衣服跟他走出房间。
周管家正站在门外等简清荷,笑着道;“简小姐,我送你出门。”
送走简清荷后,周管家才去客房打开时朗的房门。
门一打开,只见时朗一双幽怨的桃花眼看着周管家,脸上的伤还没完全消肿;“周叔,为什么从外面锁我的门?”
周管家陪笑;“二少爷,对不住,昨晚忘记给你的伤上药了。”
“我一个大男人又不矫情,上不上药都无所谓。”
时朗从客房里出来,语句很不爽;“喂,周叔,我问你话呢?为什么锁我的门?”
周管家;“二少爷,你还是去问大少爷吧,他在餐厅等你。”
时朗哼了声,阔步朝餐厅走去。
“哥,什么情况?昨晚怎么不给我睡我的房间了,为什么叫我睡客房,还叫周叔从外面锁我的门?”
时朗未到餐厅,声音已经飘到了时宴尘的耳里。
时宴尘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小口牛奶,温润檽雅的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抬眸时,时朗已经踏进餐厅朝他走过来。
周管家跟在时朗后面,时宴尘道;“周叔,你去拿药给他擦脸上的伤。”
周管家;“是,少爷。”
周管家退下去后,时朗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拿起一个三明治就吃起来;“哥,你给我个解释。”
时宴尘神色淡然,不答反问;“什么时候回国?”
“哥,你别把我赶走呀,我还有一个月就要打比赛了。”
时朗已经把刚才自己要问的问题抛在后脑勺。
他着急的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哥,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冲动跟别人打架了,行吗?”
这次电竞比赛对他很重要,他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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