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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肿已经消去,只是诱人的玫红色却还依然存在,凌青哲将沾满药膏的食指轻轻转动着探入了甬道,便觉被那里自动收缩着紧紧含住了,像是在吮吸一样。
凌青哲心里大呼受不了,蠢蠢欲动的部分还要开始运功清心才能压制的下来。
要不是顾忌到安辰的身体,凌青哲一定会让安辰自己上药表演给他看的,只是那样玩的话他一定会再忍不住的做全套,到时候只怕安辰会伤上加伤。
于是凌青哲决定等到明天,有杨伯的药,明天应该就能完全好了……
“我可以扮作你的侍从啊,就像凌铭一样,这样没人会注意我的。”
安辰听凌青哲的口气就知道有戏,手撑着床转回头期待的看着他,不过视线落到凌青哲在自己身下进出的手指,安辰脸上一热,又呼的趴了回去,而药效上来的那里由清凉变得温热麻痒起来,这种刺激汇成一道热流直冲前方,安辰感觉到自己挨着枕头上的那部分居然硬了起来。
“怎么能让你扮作侍从,这太委屈你了。”
凌青哲抹完药刚想抽出手指,却见安辰腿间垂下来的那根居然硬硬的抵在了枕头上,见安辰这么有感觉,凌青哲索性又沾了些药膏探进去,两根指头在那紧致的甬道里乱摸乱弄起来。
。
“没关系的,我能跟在你身边就好了,我能帮你的忙还能保护你,保证不给你添麻烦的!”
身后又痒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安辰说完这话就开始低低的喘息起来,只是抹药都会有反应,安辰不想让凌青哲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干脆掀起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你的心意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麻烦,你不觉得无聊就行。”
凌青哲见状低头在安辰大腿根的嫩肉上轻咬了一口,听到被子下面的低呼声,他哈哈大笑着停止了对安辰的戏弄,擦净了手后帮安辰提好裤子,然后一边撤掉安辰肚子下面垫着的枕头,一边扒去他头上的被。
“好了,你想从鹌鹑长成鸵鸟吗?光长肉和个头一样飞不起来。”
“你……”
安辰小脸红红的不知是闷的还是气的,看凌青哲笑成那样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了,可是又不能报复回去,不然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不闹了,说正事吧,事情都办好了?”
凌青哲搂着安辰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用手慢慢的抚摸着他额前的头发。
“嗯,都办完了。”
安辰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握着凌青哲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用平淡的语气开始讲故事。
是的,只是故事,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在安辰看来,都已经是无关紧要的过去式了,不会再跟他的未来有任何的关系。
安辰的身世跟凌青哲所查的一样,从小受尽了安郡王的正妻,也就是明阳郡主的虐待,而一向对子嗣全然不顾的安郡王却一反常态的确认了他安家长子身份,还曾戏言待他满十六周岁的时候赐族名‘珂’,安郡王的这一举动让明阳郡主大怒,但碍于安郡王的面子不能明着害死他们母子,却暗中用尽手段。
所幸安辰的母亲渝不是个普通的弱质女子,而是七劫楼楼主从小□好的,所以她才能护着安辰长大,而另一方面,安辰的亲舅舅穹是安郡王的心腹,但在外人看来,穹和他们是全无感情可言的,只是听了安郡王的命令教给安辰武功而已,由着渝在安家一点一点的凋零枯萎,最后还是他亲手结束了渝的性命。
渝死的时候是在年前的几天,也就是安辰满十六岁的前几天,也是那一天,安辰用毒毁了穹的脸而后逃离了安家。
“当时娘她病的很痛苦,她拉着舅舅求他救我,然后……舅舅震碎了她的心脉。”
安辰闭着眼睛平静的诉说着,他不是弱者,不想让凌青哲因此而怜悯他或者怎么样,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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