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袅衣知道这首诗,娘亲说之前给她起名,便是用的这首诗里面的‘袅袅’二字,后来又觉得女孩子应该温柔些,便从‘袅袅’二字中拆成‘袅衣’。
以往别人唤袅袅,她没觉得有什么,可从他的唇齿中出来,莫名有种缱绻的韵味。
她小弧度地颔首,心下有些漫不经心地暗忖。
现在就把她的名字记得这般深,来日记忆恢复,会不会第一个手刃她?
季则尘放下手中的竹筒,转头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女郎,又继续问:“往日的事我都记不得了,袅娘可说与我听吗?”
亲昵的语气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虽然柔情,却也感觉不到太多的情意。
唐袅衣闻言心中一跳。
话是临时起意骗他的,哪里来得及串供言词,而且往日两人之间根本就不熟,装也装不出来。
唐袅衣紧张得捏着膝上的裙裾,脸上露出稚嫩生涩,软言温吞地回应他:“其实我与你刚成婚不久,此前我们并不太熟悉。”
“哦?”
季则尘眉轻扬,目光仍旧平静地睨她。
少女很紧张,垂着头不敢看他,乌黑的长发散如瀑,露出后颈那截圆润可爱的雪白短骨,脆弱得他轻易就能捏断。
“不熟,如何成婚的?”
他的语气很是温和,半分咄咄逼人都没有。
果然是因为怀疑她的话。
唐袅衣很紧张,因为不常骗人,尾音带着颤抖:“其实是你逃婚了,我前来追你,谁知路上遇上贼人,我两人竟不慎落下了山。”
让她编一套完整还无漏洞的说辞,她实在做不到。
季则尘足智多妖,说不定很快就会从三言两语中,寻到她的错处。
与其届时用无数谎话来圆场,还不如她谨慎些,不把过程说得太明显,剩下的由着他自己去想。
“你……能不能不要抛弃我。”
少女声线怯软,似在努力掩饰失落,表现出被质疑的难过,十分容易让人心生怜悯。
他眉目悲悯,神色清淡地睨着,心中却毫无波澜。
许是终究见不得女子在面前哽声,他温声安抚:“此事应是我之前的错,既然与你流落在此,你又因我受了重伤,我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这句话已然算是在向她承诺了。
唐袅衣听见他说自己是因他受伤的,便晓得没有详细说过往是对的。
刚才他说都忘记了,本就是在探她的话,若是被抓住把柄,他定然会把七分怀疑,变成十分了。
幸好她没明说,让他的七分怀疑降至五分。
晃荡不安的心平稳不少,但她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她抬起泛红的眼,对他缓缓弯出月牙弧线,笑了后又快速抿住唇,有些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衣袖。
她的眼角还坠着泪痕,软声问道:“那我还能唤你夫君吗?”
说完后又觉得这话显得过分蹬鼻子上脸。
她急急忙忙地道:“若是你介意我不会唤,待你恢复记忆,回去后我便与你和离。”
还得等他记忆恢复之前,想到不被秋后算账的办法。
季则尘视线落在勾住衣袖的手指上,修长白皙,如玉雕琢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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