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希峰,脸上的笑充满了轻蔑的讥讽,仿佛是在看一个可笑至极的小丑,他没有解释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沈诞在一起的,甚至有些享受这种误会带来的扭曲意味,“是你不珍惜他,你别怪我后来者居上啊……撬人墙角不也是本事的一部分吗?这算不上劣迹吧。
顾希峰,抢不赢我怎么就急了?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不是吗?”
顾希峰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话,浑身打了个冷颤,皮肤上的刺痛更入三分,痛得让他有些直不起腰,只能咬着牙才勉强能撑住自己的膝盖不往地上磕。
这是文旻西曾经对沈诞说过的话。
是文旻西的朋友曾经拿来当解气笑谈聊过的话题,当时他们怎么说的来着?
顾希峰的额角冒着冷汗,呼吸沉重,太阳穴突突的跳,逐渐耳鸣——
他们哈哈大笑,说沈诞被这句话气得破防,气得当场呕吐,说沈诞可怜见。
姜再霄用湿纸巾隔着,抓住了顾希峰的头发,逼迫逐渐蜷缩快成虾米的他抬头看自己,唇角上扬,一字一顿的念出顾希峰的名字,在这种情况下和阎王点卯几乎无差:“……顾希峰。
我才不是撬人墙角、插足感情的小三……他把我放在他的心尖尖上,我,才是正宫。”
顾希峰鼻腔开始充血,眼前开始涣散,虽然姜再霄强迫他抬头,却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五感的敏感度极度下降,近乎麻痹。
……耳朵却还能清楚的听见姜再霄说话。
他听到他重复地说:“我才是正宫。”
他听到他说:“你嫉妒得发疯抓狂也没用。”
还有,“我是他的。”
更有,“我,才是他的。”
顾希峰被他的信息素压制得昏死了过去,姜再霄松开他时他便如同一扇软哒哒猪肉躺倒在了地,脸上两道鼻血,微瞌的双眼甚至还充着血。
姜再霄重新抽了一张湿纸巾,把手细细地擦了个干净,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休息室。
·
沈诞跟着沈杨在正餐结束后的舞会上见过了许多商业友人,等终于得空时,半个多小时都过了,他不见姜再霄人影,寻了好半晌才找到在露天阳台吹风的人。
姜再霄捏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的酒已经见底,像是见过什么人,又或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小酌。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
沈诞走到他身边,敲了敲护栏。
姜再霄闻声回头,微微一愣,飘忽的思绪才拉回来:“……回来了啊。”
他看了看手里的酒杯,笑说:“……在商业场上可没有这种说法。”
沈诞双手搭上护栏,陪他站在阳台俯视城市的夜景,“你一个人在这干什么?等我?那么闲啊,好可怜。”
姜再霄垂眸,不知是被他那句话戳中了笑点,唇角轻扬,眼睛也弯成了一汪清水里的月牙,说:“对啊……可怜死了。
刚才乌嘉木路过,看我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在这里站着,本都要走了,还大发善心地陪了陪我。”
沈诞说:“他能有什么善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