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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姨,我很想念院长。”
小满一边擦眼泪,一边用那双褐色的眸子看着叶风晚,乖顺的,楚楚可怜的,盼着叶风晚能给他个答复。
第二天清早,顾矜芒就听见隔壁的门打开,叶风晚穿着浓艳的红裙,卷发披肩,是要外出的装扮,她拥着小乞丐细窄的肩膀,小乞丐今天穿着刚来顾家时的那身衣服,洗得发白的上衣和裤子,背着个小包包,双手抱着个很旧很破的布偶熊,装作没看见自己,慢吞吞地从自己面前走过。
顾矜芒看着叶风晚将小乞丐带上车,汽车卷起的尾气一溜烟牵扯起几片落叶,他疾走几步走到隔壁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整洁的干净的,空空荡荡的房间。
走就走吧,谁稀罕跟一个小乞丐做朋友,他很无所谓地想。
福利院离顾家有一段距离,叶风晚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
她走过原木色的阶梯,来到了顾矜芒的房间,小孩正在假模假样地画画,走近一看,是一朵很丑陋的隐约能看出是黄色的花朵,上边纵横着打了很多个叉叉。
“这是画给小满哥哥赔罪的?”
自家孩子自己最清楚,“可你画得比小满差多了,你这个哪里是向日葵,像是什么古怪的食人花,真的很丑。”
“这才不是向日葵。”
顾矜芒莫名感到气恼,直接将画纸撕了个粉碎,用力地丢到垃圾桶里,“我才没有要给他赔罪,他就是个小乞丐,是坏人,是假惺惺的坏人。”
“STOP。”
叶风晚忍无可忍地出声,她伸出纤细的双手捧住顾矜芒的脸拉近,两张相似的脸挨近了些,像是中间隔了一道镜子,叶风晚的眼神认真而肃穆,令人无法忽视,“顾矜芒,妈妈知道你不信任陌生人,讨厌穷人,讨厌骗子和拐子,但是小满哥哥不是那种人。”
“他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因为他右脚畸形,你能懂什么叫做抛弃吗?”
“他一直在福利院里生活,性格很好很乖,昨天你撕碎的画,他花了三天的时间来画,因为他觉得足够用心才能和你做朋友,你扔掉的糖果,他每天只能领到一颗,我和你爸爸跟他接洽了半个月,我昨天数了数,整整十五颗糖果,他从一开始就准备把糖果留给你。”
“他自己都舍不得吃,你却直接扔掉,你还和他打架,他腿脚走路都不利索,你还跟他打架,顾矜芒,你真的很让妈妈失望。”
“我知道那些人伤害了你,可是小满是他们吗?”
“顾矜芒,试着自己走出来,好吗?”
叶风晚说完这句话,便拍拍顾矜芒的脸,转身出了房门,顾矜芒望着天边滚烫的日头,微微眯起凤眸,记忆中的那天也是个灿烂的好天气,热闹异常的游乐场,欢乐的游行玩偶,冲散的人群,和哭泣的陌生的孩童。
他能走出来吗?
光是一看见陌生人,他就会想起当日笨蛋一样的自己,那些殴打辱骂哄骗欺凌,都成了他轻信陌生人的赤|裸裸的伤痕,每次一碰到,就会激起周身的战栗和恐惧,激起他如同困兽一般的自我保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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