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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血来潮想和他去看日出,他脱口而出“不行”
,我追问他为什么,他的回答模棱两可。
但今天他格外好说话,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想哄我、满足我。
我们没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小区附近的公园矮山上,再往东去就是墓园了,我看中了墓园里有钱人打的特别高的一块碑,想坐在那儿看,他非不让我去。
半夜我们偷偷摸上了山,凛冬时节,凌晨时分天寒地冻远超我的想象,冻得上下牙打颤,他笑问我要不要回去,其实我想立刻回去,但我嘴硬,我说不回,我心里希望他能霸道地把我扛回家,这样我就会很有面子,还能借口他反悔,好好地提几个无理要求。
然而他没有,只是敞开大衣把我裹到怀里,对我做了企鹅对蛋做的事。
这时候,远处天空泛起鱼肚白,溏心蛋色的明亮边缘掀开云层一角,阳光照在我脸上,毫无温度。
我回头看他雪白的睫毛和眼瞳,瞳仁映着半轮初阳,温热胸膛烘烤着我,他才是日出。
但他今天苍白得不太正常,太阳升起时,他随之枯萎。
我甚至在他疲倦的脸上看出一丝脆弱来,等不及日出结束,我拖起他回家,他昏昏沉沉地把额头垂到我肩上,睫毛像颤抖的飞蛾。
“如果能活久一点就好了,我宁可每天陪你看日出。”
他喃喃自语。
我不理解,但亲了他好久。
他偶尔会很悲观,就好像他的世界已经濒临毁灭,他即将死亡,而我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可能工作压力太大了吧。
我想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所以他一张嘴我就亲他,把话堵回去,然后嘲笑他吻技差,他就会耳朵烫,过后在夜半无人时反复尝试用舌尖给耳机线打结。
回到家,他舒服了许多,脱掉工作时弄脏的白衬衫,我立刻拿出准备已久的一件酒红色衣服让他替换。
红色更加鲜活,让他看起来不再易碎,不再像会轻易从我身边消失的样子。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不成他怕光吗?
M018年2月23日
“畏光……酒红色衬衣。”
郁岸细细消化日记里的内容,这次得到了不少关键信息,几乎可以确定日记的“他”
就是昭然。
那么日御小镇到底是什么地方?
手里的废核用完了,郁岸摸出跟昭然要来的几个硬币,放到弹射装置上,向上一崩。
咔嘣。
声音不对……好像卡住了。
“哎,别。”
郁岸趴到地板上拍了拍投币口,抬起电视橱颠了颠,只有硬币掉落出来,日记毫无动静。
里面的投币锁大概装了扫描装置,感应废核的残留辐射才能开锁。
咚咚咚咚。
阳台传来指节敲玻璃的轻响,郁岸抬起头,隔着一面玻璃望去。
一只左手屈起指节保持叩门的姿势,悬空停留在窗外,从小臂处断开,并未长在任何人身上。
同时郁岸听见有人在敲天花板,抬头一看,那只手腕挂墨镜的右手正扒在天花板上迅速爬动,跳到窗前拨开锁栓,把左手放了进来。
两只手跳进房间,悬在郁岸面前,交叉做出抱臂训诫的姿势,离谱竖起一根手指对郁岸指指点点,好像面试官在训话,但又没出声。
郁岸竟然在脑子里模拟出了昭然的语气:“小鬼一天到晚给我惹事,这么野,管不了你,一眼没盯着你就乱跑,还不赶紧滚回来。”
“哈哈。”
郁岸笑出声,冷淡眉眼弯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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