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有这样能让府尹大人瞧见她的诚心。
她前些日子病着,今儿好了些去大牢里见了母亲才知,那牢狱不是好呆的。
她不能让母亲再受这份苦。
虽不敢让府尹大人有违王法。
可也请府尹大人能体谅她为人子女之心,这罪过由她来替了就好。”
旁边三五人都感叹起来,纷纷加入话题。
“是呢!
我也听到了。
说来,我怕是最先一个发现她跪在这的。
算算时辰,恐跪了有两个时辰了。”
“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苦,若不是有旁边的丫头撑着,只怕早就晕过去了。
我瞧她现今已是面色发白,跪立不稳了。”
“如此说来,倒不像装的,该是出自真心。”
“府尹大人便没来说说?”
“哪里没来,出来两回了,劝贾姑娘家去。
偏贾大姑娘不肯。
府尹大人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以身相替的道理。
贾大姑娘便说,俗话常说,父母债,儿女还。
既然有这话在,那便应该是能这么做的。
还说自古也未必无先例。
当年淳于缇萦也曾上书,愿自身贬为官奴以赎父亲之罪。
今日,她便效仿一番又如何!
府尹大人说不过她,这才僵持了下来。”
众人正说的起劲,忽见一名小吏慌慌张张自里头跑出来,喊道:“王夫人自尽了!”
贾元春身子一晃,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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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厂。
林砚一边画着图纸,一边捣鼓着手上的器材,两头不得闲,渴了也只让白芷倒了杯茶就着她的手喝。
不巧,门开,司徒岳走进来正好就看到这一幕,自是少不得打趣,“贾家都乱成什么样了,你倒好,居然在这里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林砚苦着脸看着这一桌的凌乱不堪,“殿下觉得,这是快活?”
司徒岳笑起来,“那也是你自找的!
谁让你不想回贾家!
我说,自打贾家那事一出来,你就躲到了这里,都多少日子没回去了!
国子监都没去,还好意思说,是皇命在身。
你就不怕父皇治你一个假传圣旨之罪!”
林砚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身边立着快要完工的三角架式望远镜,“我可没说谎,句句属实,这难道不是皇命?”
司徒岳一噎,论做生意,他拼不过林砚;斗嘴,他好像也玩不过。
干脆不玩了,随手拽了把椅子过来坐下,疑惑道:“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贾家怎么样了?那可是你外家!”
“殿下也说了,那只是我外家,又不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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