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若想着拿这个赚钱,恐怕不行。”
司徒岳有一阵失望,却也没多么在意,与林砚并肩继续往里走,看到前方祠堂差点跳了起来,“你连祠堂都敢动?”
祠堂供奉的是祖宗。
即便林家主子不在,这里也是香火不断的。
这个年代的固有思想,祠堂是轻易不许动的,会惊扰了祖先。
“小动,小动。
我也没大动。
只动了一点点,为了这个,想要在不大动的情况下达到保暖效果,我还费了好些天重新设计呢。”
司徒岳呵呵两声,“林大人知道吗?”
林砚咳嗽了两声,“那个,这不是他不在吗?反正现在京里我最大!”
旁边作陪的林槐很是不悦地重重哼了两声,林砚抖了抖,苦着一张脸,“槐叔!
正厅牌位什么的我都没动,还有……”
林槐一张脸铁青,林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听不见了。
司徒岳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林砚小声嘟囔,“爹总喜欢罚我,我要不在祠堂弄个暖气,往后被罚了,京里冬天比南边冷好几倍,我不得冻死去。
我这又怕热又怕冷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到头来还不是爹心疼。
我这也是为他着想。”
噗,这下司徒岳笑得更夸张了。
林槐一张脸变了又变。
好吧,摊上这么个主子,他也很无奈。
他叹了口气,说起别的事来,“上次做铜管的那家没这么多货,奴才另寻了一家打算备用。
那家做工细致了不少,价格却十分低廉。
奴才找人问了一下,说是南安王家的产业,当日有个主事的出来说,他们家也算是同大爷相识,权当交个朋友。
奴才瞧那主事有几分女儿气,特意留了心,蹲在外头没走,果然发现她换了女儿家的衣裳回了南安王府。
听门房的唤她县主。
奴才恐此中有诈,同大爷说一声,大爷也好有个警醒。”
司徒岳笑眯眯看着林砚,推了他一把,“爷可听说南安王家曾想同你定亲,被你一句不宜早娶给顶回去了。
看来,这霍县主是瞧上你了,没死心呢。
霍县主可不是一般女子,听闻在岭南那是作风大胆的很。
你小子这桃花还带着刺呢!”
林砚翻了个白眼,揭过不提,压根没当回事。
婚姻大事,林家不点头,霍家小动作也没用,何况这败坏的又不是他的名声,他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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